治好了红樱,文品言便把方子献给了文许言,文许言把方子给了太医院,很快这场时疫就控制住了。
代宗一直在问写方子的人是谁,文品言始终不愿意站出来,就这样做了个无名英雄。
不过由于文许言献策有功,倒是给了他很多赏赐,当然也有一些华而不实的虚名。
这几天好事很多,我的绸缎铺子销量极好,京城里那些爱美的贵妇们一点没有受到时疫的影响,等时疫一结束便涌向了绸缎铺子,铺子里那些时新的衣服很快就卖断了货。
我正为这事高兴,秋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情?”我问秋月。
“刘姨娘突然腹痛难忍,如月说吃过早饭便有些轻微的疼痛,刘姨娘以为是时疫刚过,还有余毒未消,便不在意,可这会她说肚子很疼。”
“怎么不早点过来回禀,真是些糊涂人。”我瞬间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我来不及整理云鬓,便匆忙赶到了佳秀苑。
红樱的预产期与赵姨娘不相上下,大概再过两个多月便可诞下小公子了。
当我赶到佳秀苑时,院子里忙作一团,丫鬟婆子们一个个手忙脚乱。
我看到红樱虚弱地躺在床上,比患时疫时还虚弱。
红樱看到我来了,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眼泪如开了闸门的水库,扑簌簌地往下掉,“夫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少胡说,什么命苦不命苦的,有我在,你放心好了。”我尽力安慰红樱。
此时的红樱正处在崩溃的边缘,一旦有人把那道心理的防线给她打破,她就会失去信心。
“大夫呢?大夫请过来没有?”我大声问道。
“王大夫一会就到。”秋月回道。
说话间,王大夫就到了院子里,王大夫来不及擦汗,就开始给红樱诊治。
“气虚、血虚,这是弱症。”王大夫说道。
“大夫,她一直说肚子疼,这是……”我问道。
王大夫好一通咬文嚼字,又开了一些药方,我吩咐丫鬟们立刻煎了药给红樱服用,红樱咕咚咕咚喝尽了药,可是病情并未好转,王大夫摇摇头说,“老夫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病症,还是请夫人令寻高明吧。”
听到王大夫拒绝,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先进的检测仪器,很多急病是无法看出原因的,所以在这个时代,人们的寿命普遍不长。
我给了王大夫诊金,然后对秋月说,“去请二公子来。”
秋月点点头,急忙跑去把文品言请了过来,文品言没有给红樱诊脉,直接要了她吃过的饮食渣渣和服用过的药渣,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在红樱吃过的玫瑰饼里发现了少量的红花。
“红花!这是谁放的,谁在玫瑰饼里放红花!”我惊问道。
“不仅如此,我还在这屋里的香料里发现了麝香。”文品言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