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他一眼,就不省人事。
所以,夏礼怎么可能对司清不够热情?
果然,司清抬眸看了他一下,低声说:“不是。”
“额,”谢璃不知道还有什么方面,说:“所以,是什么?”
司清看了他一下,说:“我要能刺激他的办法。”
“啊?”,谢璃一时脑子没转过来,“你要刺激他?”
司清依旧神色清冷,回答:“嗯。”
谢璃不明所以,问:“你为什么要刺激他?”
司清低着眼眸,眼底莫名的深沉炽热,好像无垠深厚的冰层中点燃的焰火,冷声说:“他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他。”
“……”谢璃不由风中凌乱,还你也要欺负他?我看你这不是在奖励他?
片刻,谢璃小心试探,“你确定?你要怎么欺负他?”
司清抬起脸,清冷的眉眼间是浓郁的占有欲,好似势在必得,“我要刺激他,要他为我失控,要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谢璃无言片刻,又说,“嗯,也就是你要勾他?”
司清眼神清冷,没有一丝避讳地点头,“对,我要勾他,他说喜欢我勾他,我只能勾他。”
他的模样,好似冰山上绽放的高岭之花,却又自愿随着风雪摇曳,邀人采摘,令人怜惜。
谢璃一时怔愣,心道你俩真是般配,天造地设的一对。
实际上,那女的没说错,夏礼就是司清的相好,司清也亲口承认要勾夏礼。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女的,还是挺真相的。
谢璃又似是想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犹豫地问:“他怎么欺负你了?你说一下,我也好给你想个对当的方法。”
“额,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简单的讲,或者,可以不说,我直接提办法,你看哪些合适?”
但是,司清面对谢璃这个心腹之交,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反而,面不改色的陈述,娓娓道来,脸不红心不跳。
所以,不出意外的,谢璃再一次风中凌乱。
他的声音清冷,好像高耸入云的雪山上,稀碎的飘雪,无端凉得入人心肺。
“他喜欢在我背后咬我脖子,上下其手。”
“他喜欢抱着我,或者压着我,把我困住,让我不能反抗,不能逃走,我一跑,他就摁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回来。”
“他欺负我,没有一处,他没碰过。”
谢璃点头,说:“嗯,其实很正常,开荤后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更何况,这个人没开荤六千年,还有两千年是看着眼前肥美的荤腥,愣是忍着没碰一下。
谢璃忽然想到祁辞好像也是六千岁,六千年没有开荤,嗯,应该不会那么快,不至于饿虎扑食。
“我疼了,我喊着他,我哭了,他都没停。”
“他一停,我就难受,他总是欺负我。”
谢璃不由一愣,心中一句卧槽,“你被他……哭了?”
谢璃有点意外,“一个晚上,你们怎么这样激烈?”
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纵欲?
司清对他的话语进行纠正,“不是一个晚上,是两天两夜。礼的空间能调度时间。”
“……”谢璃不由吞了吞口水,两天两夜,这是要把人都摁死在床上。
也得亏司清的血脉好,修为境界高,加上常年锻炼身体,体质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