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子在虎口上一敲一敲地,露了一抹笑,“今次为兄就步你的后尘,再助你要一封罪己书。”
韦映璇不置可否,且不论能不能要到手,兄长若能出面教训教训宋拓也是好的。
她牵了唇角,恬淡地说:“多谢兄长替我做主。”
“谢什么,自家兄妹,你是受冤枉的,我做哥哥的自然不能看着你受委屈。”韦昌摆摆手,“行了,你不必送了,我须得赶紧回府与爹商量,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商量出个章程来,定叫他宋拓将罪己书奉上。”
韦昌心里却想着另一桩要紧事。
有了今日这把柄,映雪的未来兴许有着落了。
他这个妹子,现在已是成了家中的老大难,她到现在还在盼着宋拓娶她进侯府,眼看着一日日的过去,侯府却未再商议她的婚事。
那日韦昌听他父亲说起,侯府老夫人叫映璇带话的意思是,侯府愿抬映雪做妾,或是远远的养在外头做外室,却不打算让映雪入府为平妻,说是,映雪德行不配。
他父亲十分恼怒,觉得侯府欺人太甚,映雪怎么说也是嫡出长女,当初未出阁就跟了宋拓,还为他产子在外受苦,怎就不值当一个平妻的地位。
偏偏映雪是带着峰哥儿回来的,他韦家到底是气短,不敢将事情闹大,更不敢公然上门与侯府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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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便悬而未决,他父亲每每提起都唉声叹气,现在留映雪在家中也不是,远远的送出去也不是,想让她去侯府,却未有个合适的身份。
今日可好,叫他抓了宋拓的把柄,待把罪己书讨到手,便提出让侯府抬映雪为平妻,想必侯府那时候也硬气不起来。
董妈妈进到书房,见韦映璇面前一杯茶都凉了,也未喝一口,只在手里把玩一个圆乎乎的香囊。
便上前关心地问:“您还在生气?莫气,大公子不是都说要帮您出气。”
韦映璇嘲弄地摇头道:“兄长哪是为我出气,是怕我牵连的韦家丢人,且他眼下定想着拿此事要挟侯府,欲抬了姐姐做平妻。”
她须得想个办法,扭转一下这件事的走向。
董妈妈晦气地直皱眉,“小的才在族人面前耍心眼儿被族里除名,他娘又要回来恶心人,侯府是不得安宁了!”
韦映璇凝神想了一阵子,吩咐道:“晚些时候你去叫孙妈妈,让她避了人来,我有话交代。”
说着她站起身,“先去看看祖母。”
说到老夫人,董妈妈的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大奶奶,您道弦月为何遮遮掩掩的?老奴终于打听着了。”
“老夫人今早请了女医,可她院子里那几个丫环却什么都不对外说,那女医走时,几个婆子都围上去打问,女医实诚,一个不慎也就漏了几句实话。”
照影和栀茉都是黄花大丫头,董妈妈就避着她俩,凑到韦映璇耳边耳语了一句。
韦映璇耳根都有些烫,啧了一声,“祖母一个老妪,怎会得这种妇人病的?”
“想是被炮仗炸污了亵裤,又穿着那条脏亵裤一整日,中间还坐了马车回去,到了府上,听说乏困的厉害,直接躺下了,顶多叫下人给擦了擦,也未彻底沐浴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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