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黑着脸道:“你不用替他们开脱,就是这些狗奴才的错,是他们遗漏了拓儿的画,否则拓儿也不会跑到你这里要画!”
“母亲错怪他们了!”韦映璇仔细地跟陈氏掰扯这件事:“您大概不知,侯爷此次搬家,零零碎碎的东西可不少,听说搬走了五十几个大箱笼,且侯爷搬的急,说搬当天便要奴才们立刻搬,下人们根本来不及将各物品誊写目录贴在箱子上做记号。”
“如此赶时间,搬过去后奴才拾掇个三五天也是情有可原,但我听说刚搬过去不到半个时辰,侯爷就一时兴起,吩咐下人要把扇子和那幅牛郎织女画找出来送给姐姐。”
“如此仓促间,让奴才们从五十多个箱笼里找出一幅画,换做儿媳院里的奴才,必定也办不到,找不见也情有可原。若是侯爷不那么急,所有物品两三天就归置出来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来,侯爷太心急了。”
她一番话有理有据,陈氏想反驳都反驳不出口。
周围跪了一地的小厮丫环险些哭出来了,对大奶奶感激涕零,没想到这时候大奶奶还肯替他们说话。
李妈妈在旁附和:“夫人明察,侯爷和韦大小姐是一起搬过去的,奴婢们不但要拾掇侯爷的箱笼,还要布置韦大小姐的书房,两头奔波忙碌,短时间内实在没能把侯爷的物品归类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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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变了脸色,蹙眉道:“韦大姑娘来府上那天不就是空手来的吗,她有什么好拾掇的?”
她看宋拓:“拓儿,是不是韦大姑娘逼你的,让你催着奴才找那幅画的?如是这般,韦大姑娘也太不像话了!”
陈氏快气死了,想到方才她之所以放那些狠话,都是韦大姑娘跟胡妈妈随口感慨,她听了觉得十分有道理,这才一股脑说了。
没想到跟儿媳撕破脸不说,最后还闹的自己丢人现眼,她想起韦映雪就一肚子火气。
宋拓立刻否认:“没有的事,此事不关映雪的事!字画和扇子都是儿子自愿送的。”
“是吗?”韦映璇淡淡地问:“侯爷提及要送家姐名贵字画时,家姐如何说的?可严词拒绝了?她知道此时她的身份为客吗?”
宋拓一噎,狠狠瞪她:“搜你的院子是我冲动了,但你也休想借机牵扯到映雪头上,我说了,与她无关。”
韦映璇微妙地“哦”了一声,看着陈氏越来越铁青的脸,不再和他争执。
陈氏果然不快地指责宋拓:“你就少帮韦大姑娘说几句吧,我看她也不是好东西,否则也不会一提到她你就急眼!你父亲那时候对狐媚子的小妾便是如此护短!”
韦映璇忍着笑说道:“母亲莫气,儿媳得了空定会规劝家姐恪守客人的本分,不过今日恕儿媳不能久陪,因每间屋子都被翻乱,接下来还要收拾整理。”
“哦,那行吧,就散了吧。”陈氏今日丢了人,也无心逗留,加上还惦记去卧佛寺上香。
“母亲慢走。”韦映璇扫向宋拓时,目光十分冷淡:“侯爷慢走。”
宋拓冷哼一声,甩袖便走。
不过,一行人都还未走远,廊桥对面冲过来一个衣冠不整的婆子。
“那不是老夫人跟前的艾妈妈吗?”照影眼尖,对韦映璇说。
韦映璇半点不意外,老夫人到底还是赶过来了。
她猜到老夫人今日是故意不出现的。
连她自己都买通了孙妈妈做眼线,老夫人不可能不在斑斓院安插眼线。
她应该早就得知了宋拓要带人过来找她的麻烦,却让艾妈妈挡了所有人,还提前发配陈氏去外头上香,想借此给她个教训。
这时候艾妈妈匆匆赶过来,怕是老夫人已经听说了宋拓写罪己书的事儿。
“夫人、侯爷留步!”艾妈妈大汗淋漓地跑上前,扬声道:“老夫人吩咐,谁都不许离开大奶奶的院子,她老人家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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