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韦映璇吃惊,满院子奴才都像是不认识陈氏似的,惊讶地看着她。
以往,陈氏说话向来抓不住重点,颠三倒四,而且她还是个反复无常之人,想一出是一出,经常变换立场。
今日却是十分犀利,剑指要害。
就在大家愣怔时,谁也没想到,陈氏竟然飞快地窜至韦映璇身侧,扯住她的袖子,伸手便掏进了她的袖兜。
陈氏动作十分麻利,韦映璇反应过来时陈氏已把她两个袖子摸了遍。
多亏她提前把罪己书送到二婶那去,否则此刻已经被陈氏搜走!
“母亲!”她愤怒地退开:“您怎能问也不问便来搜我的身?身为长辈,此举实在有辱斯文,您说一千道一万,也无法改变侯爷已兑现了诺言,母亲现在突然训斥儿媳,还要追回罪己书,莫不是想让侯爷做一个不忠不义毫无诚信之人,如此您方满意?”
“一派胡言!”陈氏气急败坏地道:“是你小题大做,怀了阴险的心思故意设计拓儿!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你是早早就做了安排,把字画和扇子提前运出府去了,今日拓儿无论如何搜查也是查不出的,你故意设局陷害拓儿!罪己书不肯拿出来是吧?你等着,我这就亲自喊老夫人过来裁决你!等老夫人请了家法,我看你还敢顶撞!”
她转身就走,走到湖边廊桥时,对面气喘吁吁跑过来一个婆子,差点跟陈氏撞上。
“侯爷!夫人,大奶奶,奴婢有要事禀告!”
陈氏定睛一看,这个人眼熟,不是孙妈妈吗。
她瞬间记起这个人。
先前是许姨娘那里的贱奴才,帮着许姨娘出过不少糟践她的恶主意,很是猖狂了一段时间,后来许姨娘一病呜呼,她立马就把孙妈妈发配了,本来是要打发出去的,婆母却说家生奴没有赶出府的道理,做主把她发配到浣衣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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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阴霾地盯着她,“孙婆子!你不在浣衣房做事,跑到此处喧哗什么?”
孙妈妈手里紧紧握着一卷画轴,低着头恭顺地回答:“回夫人,奴婢如今在韦大小姐院子里当差,今日侯爷丢了一幅牛郎织女画,奴婢一下午带着丫头们打开所有箱笼,又仔细翻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了!”
什么……
找到了?!
陈氏大惊,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懊恼、窘迫、无地自容,千般念头犹如海浪席卷而来。
她方才做了什么……不但和儿媳剑拔弩张,撕破脸皮,还欲去婆母那里抢占先机告状!
不待陈氏说什么,宋拓已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夺走孙妈妈手里的画轴,不由分说打开亲自验证。
掀开卷轴,他脸色先是惊,再是窘,接着就一副尴尬样,几度吞咽口水,才十分艰难地张口:“确实是丢失的画卷。”
满院子的奴婢皆张口结舌。
相比起那把民间工艺的竹丝扇,都知道真正值钱且具有收藏价值的是这幅前朝真迹,现在这幅真迹找到了,便相当于侯爷根本没受损失。
再回过头看侯爷今日大动干戈搜查大奶奶的翠雍居,大奶奶实在太可怜,太冤枉了!
侯爷此次做事如此欠妥,实在是草率莽撞,不像原先的侯爷了。
众人纷纷想起大奶奶先前的话,都联想到那位韦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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