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好,是小嫂子冲过来了。”安一书看见飞奔而来的若依急忙上前提醒。
若依来了,她怎么会找到这里。驰子墨首先想到的就是白蓝天引诱她来的。
“白蓝天,你口口声声说爱若依,可是,你却又让她来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的。”驰子墨低头对着跪在地上同样惊慌的白蓝天大吼。
“我没有,真的,我没有。”白蓝天无辜的狡辩。
“老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嫂子很快就过来了,怎么办?”安一书看见若依的身影越来越近,再次提醒。
驰子墨朝着若依看了一眼后,回头压低声音:“安一书,你现在就过去拦住她,绝不让她走过来。另外,快,把的面具递过来。”
“是。”安一书一边朝着白若依追来得地方奔去一边朝着一名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上前一步递给驰子墨一个黑色的面具,带上次面具,整个人的头部都全部打掩盖了起来。
“爹地,爹地,子墨,子墨…。”白若依一路飞奔一路嘶吼,一路惊慌失措的往前望去,突然,她看见有一个蒙面人正拿着一把枪,枪口对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白蓝天的脑袋。四周,站着一排排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一看就是电视剧里的黑社会。
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白蓝天听见了若依的声音后,生命之光又一次被点燃,尤其是当他看见驰子墨也有些惊慌,并且迅速的戴上了面具,说明他真的很在乎若依。
假如白若依亲眼看见驰子墨打死了白蓝天,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的。并且,若依是一个善良的孩子,白蓝天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驰子墨打死了白蓝天,即使她不很驰子墨,但是绝对不会在和他在一起生活。
白蓝天笑了,他知道若依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救自己的。只要驰子墨顾忌若依的感受,只要他是真心的爱着若依,那么自己就不会死。只要自己不死,就一定有翻身的那一天。
“嫂子,你怎么来这儿了,怎么不在家里陪我大哥,来这儿干什么?”安一书站在白若依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安一书,我知道子墨在上面,我知道他要杀我爹地,你让开,我要过去。”白若依试图去推开安一书。
可是,安一书就是不让开,他依旧笑嘻嘻的:“嫂子,我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你听谁说的,那个人一定是搞错了,要不然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上面风大,会吹感冒的,你要是感冒了,我大哥会怪我的。”
“安一书,你让开,我告诉你,如果我爹地死了,我也绝对活不了,更不可能原谅你大哥,所以,求你让开,让我去阻止他们,好吗?”白若依哭着哀求。
如果我爹地死了,我也活不了,更不可能原谅你大哥!
一直跟在若依身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前进的铁人大,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有了反应,他一把捏住安一书的手冷静的说:“安少,让开!”
铁人是属于比较一根筋得那种人,昨天,驰子墨出门的时候一再交代他,要保护好若依,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也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刚才白若依说得很清楚,要是白蓝天有什么闪失,她也活不了,更不可能原谅驰子墨。就凭这句话,铁人也会拼死让白若依过去,。
“铁犟牛,你在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安一书用力的挣扎着,只是,要想挣脱铁人,真不是容易事。他们俩得功夫可以说是不相上下,一直都是赤壁得得力干将,前几年,铁人突然失踪了,兄弟们还以为他退隐山林了,没想到得是,他居然参加了‘飞焰秒杀’组织。
“你这只犟牛,快点放手,你这样是愚忠,你会害死老大的。”
“安少,得罪了,你有你的职责,我也有我得职责,请多多的理解。”
若依爬上悬崖时,正好看见驰子墨将枪口对准白蓝天的脑袋开枪了,早有准备的白蓝天偏了偏头,子弹没有从他得脑袋穿过,二十打在了他得手臂上。
“不要啊!不要!”白若依听见了枪响声推开了面前得两个黑人,飞扑过去死死的抱住白蓝天。
“依依,你怎么来了?”白蓝天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臂,推着白若依嘶吼:“依依,你走开,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你走开。”
“爹地,我不走,爹地,你是受伤了,我不能丢下你,爹地!”
白若依得脸色已是惨白一片,她抬头看向戴着面具的驰子墨,他得表情被面具挡住了看不见,可是他浑身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仿佛刚从地狱而来。
这个男人是那个爱自己,疼自己,是那个温柔,是那个体贴,是那个爱自己胜过爱他自己的老公吗?此刻得驰子墨,太过凶残,让她很诧异,很错愕,甚至很怀疑。
驰子墨透过墨镜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若依的一举一动,他在她的眼里看见了恐惧,绝望,害怕……
驰子墨内心很纠结,若依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他答应过会一辈子呵护她,一辈子不让她伤心难过。如果现在,他开枪打死了白蓝天,那么最伤心的人就是若依,她一定会狠自己的。
可是,不杀白蓝天,怎么跟丝丝交代,怎么去面对丝丝,面对恩师!
白蓝天,你该死,就在你开枪杀丝丝和驰子墨的时候,他又何曾想过若依,白蓝天害得丝丝切除了子宫,他就应该为他得行为付出代价。
驰子墨得枪又一次对准了白蓝天得胸口。
“子墨,你不能杀我爹地,你不能,子墨,我求你放下枪好不好?”白若依看见驰子墨用枪对准爹地,吓得尖叫,她送开了白蓝天,朝着驰子墨飞扑了过去,抱着他得脖子大声喊道,:“子墨,不要杀我爹地,子墨,求求你不要啊!”
白若依不是三岁的孩子,他知道驰子墨之所以要杀白蓝天,绝对不是因为白蓝天对她又非分之想,也不是因为他侵犯了自己这么简单。
至于具体得原因是什么,若依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想。
驰子墨很诧异,自己明明戴着面具,为什么她还是能认出自己来?
“子墨,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下枪,求求你放过我爹地好不好?子墨,如果你一定要杀了我爹地,就先杀了我吧?”白若依紧紧的抱住驰子墨的腰,用硬咽抽泣得声音苦苦的哀求着。
几个黑衣人见白若依不停的摇晃着驰子墨,赶紧上前试图拉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