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那么说我,你们也可以问问,她自己给对象买了什么回馈了什么,我先把话说这里了,是,我是收到我对象季延给我的礼物,手表,吃的,棉大衣,都是他给我挑选的,可我也不是那种等着人家给东西的,一味索取那不是成乞丐了么,
我亲自调配的药茶和强健身体的茶饮,还有防冻的膏药等暂且不算价值,我对象的皮鞋,衬衫,手套,劳保鞋,我买的,而且我不求以后他有啥大富大贵的对我,我自己就有钱撑起一个小家庭,不是说我们季延靠哥哥么,昨天你们一顿好吃的都没捞着,
那这样吧,后天不是要结束学习么,到时候你们都来知青点,我来招待你们,给你们看看,有实力的人,永远都不怕突发情况,也不怕别人的酸话,因为我们一向用事实说话。”
谭绵绵说话,并不像高梅那样带着强烈的情绪,也没有通过音量或者啜泣等外部表演,来达到传达情绪的内容。
几句话却说得,让人觉得掷地有声。
每一句,都是清楚直白的表达了她的立场和观点,而且随便一句都是能被人捏着去找证据找证词的点啊。
竟然就这样说出来。
几个女卫生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说什么了,只等着看,所谓好吃懒做被分出家的弟弟季延,是不是真有能力,靠一顿饭,来对比出他和哥哥的真实差距。
不约而同的,大家都没去和高梅说。
至于心底里是想验证,还是想吃一顿好吃的,那就看个人心中如何揣度了。
傍晚散伙的点,已经消失了一个白天的全平安出现了。
他手里捏着一个报纸团,展开后里头都是钱,甚至还有耳坠,金色的发夹。
仔细一看,上面还夹着头发?
“那女人不肯还,我从她头上扯下来的。”
全平安和妹妹在继母的手底下过日子,继母面甜心苦,看着是只让小花多做点家务,实则已经病态的开始折磨小花,还说小花不好带,太费心,从全平安这里坑走了不少钱。
这次全平安几乎全拿回来了,现在那边在说要报公安抓他。
“这笔钱是有点麻烦,但是我咬死不认,就没事,谭大夫,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看病看诊都需要钱,多的就当感谢你对小花的救命之恩,我不会说话,你,你把钱都收了吧,万一我有个好歹,您只要留我妹妹给你帮工两年,找个不错的人家嫁了就好。”
小花跑出来一起哭,兄妹俩悲切的不行。
旁观的季延挠了挠鼻子:“你不会被抓,我马上去民兵队报道了。”
诶诶诶?
不止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全平安震惊的看着大兄弟,就连谭绵绵也好奇的看他:“你怎么要跑去民兵队了。”
往种田方面说,他种地厉害,还会木工,靠这两样挣工分或者当个木厂工人都有发展。
往经商说,要是狠狠心,一心跟着姑姑干那买卖,赚两年的钱都够以后的日子轻松过。
怎么忽然去了风马牛不相及的民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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