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远寻常apha的爆力,他的神经亢奋度越高,那怪力就会变得越可怖。
上帝不是公平的。
但上帝是机智的。
“别怕,您不是我要找的人。”伊莱亢奋得低喘,上唇沁出细汗,面颊潮红,这使他的模样格外可爱,“您的右手对我做出了无礼的行为,我得教训它,仅此而已,我抵制任何滥杀无辜的行为……”金apha艰难地将脸偏过二分之一,“嗬嗬”地求饶,他一张嘴,口中血流如注。
伊莱无奈般闭了闭眼,埋怨道:“您倒也别勾引我。”第五章伊莱惩罚了金apha不规矩的右手,并依言放过了他的其他身体部位。
“五、四、三、二……一。”伊莱一甩手中的老虎钳,血滴飞溅,“结束了。”他有一套专门订制的工具,那老虎钳纤细银白,光洁闪亮,与他修长的手指相得益彰。
金apha气若游丝。
“您还活着吗?”伊莱轻拍他面颊,柔声打气,“先生,振作起来。”金apha:“……”见apha肿胀的眼皮成功掀开一条缝,伊莱这才放心地清扫起现场。他褪去apha全身衣物,将它们绞缠成绳,把apha四肢捆扎严实并堵住嘴,确保其一时半会儿无法求救。
“我先走了,等一下还有事。”伊莱甚至和他客套了一下,“再见,先生。”离开洗手间时,伊莱随手朝门口空荡荡的大号垃圾桶里扔了些垃圾。
垃圾敲击桶底的音色听起来像是瓜子壳,或是其他什么硬而薄的、由角蛋白形成的东西。
确认那死变态的脚步声远去了,金apha濒临痉挛的肌肉总算放松下来。
“fu……fu……”他咬着臭袜子,艰难呼喘,无声惨嚎,眼泪、鼻涕与涎水放肆地流淌在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
——那恶魔般的疯子凌虐他时,他甚至不敢放任自己哭泣!
他怕泪水会愈刺激那变态疯狂的神经!
毕竟他自己对此深有体会。
一切都过去了,得救了……金apha安慰自己,忍受剧痛相当消耗体力,在攒足体力呼救前他需要歇一会儿,他勉强翻身,变成仰躺,让头和肩膀倚在厕所隔间的墙壁上,说不上为什么,这个姿势多少让他舒服了一些,令他在剧痛中感受到了一丝难得的仁慈……可这仁慈仅仅持续了三秒钟,当他无意间抬眼向天花板瞄去时,他看见了一张脸!那张脸搭在厕所隔间高达两米的隔板上沿,青白如死人,眼睛黑得像两个窟窿,病态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摸着良心说,虽然乔装痕迹明显,可轮廓骗不了人,无论卸去乔装与否,那张脸都称得上英俊。
可是它的神情太他妈变态了!!!
那一瞬,极致的恐惧和绝望突破人体机能极限,金apha的舌头和声带活了过来,他尖叫得像个撞鬼的五岁小女孩儿:“啊啊啊啊啊!!!”紧接着,那张苍白俊脸的主人蟒蛇般滑过两个厕所隔间之间的墙,落在金apha面前。
“嘘——先生。”他说。
金apha闻言,瞬间哭得更惨了。
他他妈也嘘!!!
“我太太教过您礼仪,您不该浪费他的努力。”他说,嗓音磁性,语气中隐藏着程度得体的指责。
金apha死死咬住臭袜子,不敢再吭声。
“我不打算伤害您。”夏佐勾一勾唇,神情恢复和善,可那和善中仍藏有一缕妒火,他闲聊般悠悠开腔,“可是我太太惩罚过您,在这个过程中,他多次触碰、挤捏、揉按了您的手,并通过它获取到了某种……”夏佐语声一滞,他的神情宛如一位妒火中烧的丈夫。
看起来就好像他深爱着自己浪荡的妻子,他不忍伤害、叱责妻子,甚至不忍剥夺妻子与小白脸寻欢作乐的权利,他忍辱负重,只敢在事后向小白脸讨回公道,稍微泄愤……他的妻子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一切都是小白脸的错,是小白脸勾引他的妻子,一个巴掌也拍得啪啪响。
“我不是吃您的醋。”夏佐眼珠一转,目光略飘忽,“我只是一位收藏家,如果我办得到,我会追踪并挖掘我太太踩过的每一寸泥土与砖石。”可惜这项工程耗费巨大。
语毕,夏佐垂眸。
金apha的右手糊满了血,五枚指甲不翼而飞。
夏佐笃定道:“他惩罚了您的右手。”金apha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手。
夏佐直勾勾地盯住他的右手,语气充满公事公办的威压,像一位严苛的征税官:“交上来。”金apha:“?”交上来什么!什么交上来?!
他只是一个弱小的强奸犯啊!!!
在两个变态的夹缝间挣扎求生也太他妈难了吧!
夏佐优雅地蹲下,握住金apha的右手手腕,比量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金apha拼死挣扎,扭得像条粪海狂蛆。
两个死变态谈他妈的死变态恋爱不要带我!!!
一分钟后,夏佐离开厕所隔间。
他的长裤口袋塞得鼓囊囊的,透过撑得变形的布料,依稀辨认得出五指的形状。
虽然他并没有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