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晚上看到宁泽涛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体温升高了,她坚持不让宁泽涛开车,带他去了医院。
在车上,宁泽涛也让许愿把口罩戴好:“等下把你传染了。”
国外的医生不比国内,处理方法很简单,一般都让患者再等等看,或者简单开点药就让回家了。
“医生,要不你给他打一针吧。”
许愿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来了,宁泽涛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果然被医生拒绝了。
许愿让宁泽涛坐在凳子上,她医院大厅跑来跑去缴费拿东西。
宁泽涛头昏脑胀的眯眼看着,想起那年在韩国,没想到又让她照顾自己了。
许愿带宁泽涛回到家,把牛奶先放到了自己家里,省的它太吵。
许愿给宁泽涛脱下外套,看着吃了药,扶他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你回家吧,别和我待在一起。”
宁泽涛轻声说道,他可担心许愿被她传染了。
许愿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脸:“你别管我了,你快睡吧。”
“那你把口罩戴好,别摘下来,窗户开点透气。”
宁泽涛已经困的要命,身上酸痛的不行,但还是不停的叮嘱着许愿。
屋子里光线昏暗,许愿只开了一盏床头暖黄灯,很适合入睡。
许愿等宁泽涛睡着就给魏女士发去消息,询问她小时候生病的时候,魏女士给她做的橘子糖水怎么做。
生病的时候嘴里发苦,魏女士就会给许愿做橘子糖水喝,喝完了嘴里甜滋滋的,嗓子舒服,病也就好了。
宁泽涛睡了好久,许愿就在厨房忙活了好几个小时,闷的她口罩实在戴不住摘了,才勉强做出了一个还能看的。
旁边垃圾桶里都是废弃的橘子。
许愿轻手轻脚的端着粥和糖水打开房门,空气里有微弱的呼吸声,她半跪在床头前面的地毯上,把东西放下来。
“宁泽涛。”
许愿伸手轻轻拍打着他,要叫他起来吃点东西,不然胃里空空的没法吃药。
在没有得到回应以后,许愿手心贴在宁泽涛还在发烫的额头,紧闭的双眼睫毛阴影在灯光下一颤一颤的。
许愿俯下身子,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唤着。
“宁泽涛,醒醒,吃点东西再睡。”
宁泽涛好像听到许愿的声音了,但是眼皮子就和有千斤重担似的,压的他抬不起来。
昏昏沉沉的,都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
睡梦中的人轻微侧过脑袋,宁泽涛的脸近在咫尺。
宁泽涛突然拉住许愿放在被子上的手,另一只手按住许愿的后脑勺往下。
许愿猝不及防的倒下去,宁泽涛亲上嘴角的那刻,大脑都是空白的。
许愿瞪大了双眼,身子都僵硬住了。
她回过神,闭紧眼睛想要抽离出来,结果宁泽涛手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他死死按住许愿。
宁泽涛闭眼抬头拼命嘬着她,就像在吃药一样,可以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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