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紫微微松口气,原来徐君恩也在,虽然他信不过曲云飞但信得过徐君恩:“大概走岔了,儿臣是来问问母后晚膳用什么,儿臣想让母后去帝寝殿用晚膳。”
朱砂点点头:“无碍,本宫一会过去,你如果有事忙就先回去。”
夏之紫闻言看眼曲云飞,瞬间如来时一样悄然消失。
春江立即拍拍胸口:“吓死奴婢了,曲大人,您下次注意点,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曲云飞不置可否,那又如何:“敢那样闯的只有他一个。”
春江还是怕:“曲大人,您不要脑袋奴婢还要活呢?”
曲云飞有些不悦,莫名的觉的憋屈,他哪里做错了,不过是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谁让做儿子的莫名跑过来,曲云飞越想越不服,直接对上朱砂:“我为什么要躲!该避嫌的是皇上!”
朱砂无所谓的喝口茶,想想也对:“好,本宫这就下道旨,纳你做面首,也算给你个名分,让你光明正大的出入后宫。”
曲云飞险些想掐死她:“你还有心情逗笑……”
春江赶紧咳嗽一声:“小心皇上回来问太后吃什么菜。”
曲云飞闻言不愿意的松开手:“你什么时候下旨?”
朱砂被问的莫名其妙:“什么旨?军——”
曲云飞不悦的瞪她:“不是,就是那……那个旨……”
朱砂闻言别有深意的看着脸色微红的曲云飞,脸色有些阴沉:“你是大夏的第一文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没数吗。”
曲云飞立即顶嘴:“文臣之位我可以不要!只要你愿意想封我什么都行!”
朱砂看着他坚定的神色,突然笑了:“行了,又不是让你表忠心,等紫儿根基稳了,不需要你们的时候再说吧。”
曲云飞闻言多了一抹笑靥,但立即凶神恶煞威胁:“除了我不能再有第二人。”
朱砂笑了一下在春江的搀扶下登上行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陆司错,陆司错从来不敢说这些话,或许他也不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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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并没有什么不同,御膳房的厨子纵然是神人,也不可能天天换着花样为活了这么多年的皇上太后做膳食。
夏之紫把没藏好的佛珠偷偷塞自己腰带里,夹了一份竹笋放母后碗中:“母后,儿臣可能问您和曲大人在凉亭里商议什么?”
朱砂看他一眼,又漫不经心的移开目光,不知是不是怀疑的心性太重,她总觉得紫儿故意打听什么:“没什么,兵部的一些事而已,明日他们会拟好折子上奏,朝臣也可以出出主意,我朝很久没有动武但是军事实力一定要保障。”
夏之紫点点头:“母后为国操劳多年,我朝军事天下难敌,如今还让母后记挂,是儿臣不孝。”夏之紫说着再为母后夹一些虾仁,心里的疑虑慢慢消失,心想,他的母后何其尊贵谁敢对其不敬即便是曲云飞也没胆子对母后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