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顿时脸一红,甚为尴尬:“没有啊,我什么时候看着你了?”
“开玩笑,你不看我难道是在看鬼?呃,好像也不是看我。”许夕然大骂来着,可是许飞兰给了她个脸色逼她改口。
纵使心里不爽,她也不能跟许飞兰对着干。许夕然见顾北这厮没来,心里一下子变得好奇起来,“仇富,顾北人呢?”
仇富思索了片刻,终究没有说什么?许飞兰当他是不知道,于是打趣道,“夕然,你要是真看上了他,我就帮你来个霸王硬上弓。”
此话一出,害得许夕然喝酒听到呛到了,直咳得厉害。连其余两位位也是一惊,强忍着说:“我出去凉快一下,”
许夕然知道她扫了兴,当即训道:“你看看,你把他们吓走了。”能干这事的,都是强人,
许飞兰不管吓不吓跑他们,只要许夕然能如愿以偿一切都是可以的。让那个连她也不过的顾北,心不甘情不愿叫她一声姐。
趁大家不注意时偷偷来到后院,许夕然仍旧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咳得厉害,阿环就赶快去拍她的后背,说:“这二小姐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开什么玩笑?”
许夕然抓狂,一派认真地说:“她不是在开玩笑,刚才的言语中,是三分玩笑七分真实,看来她是自己找不到如意郎君,魔爪伸向我这边了。”
这一提,咳得更厉害了。好好的拿她开涮,太气人了。她跟顾北合作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捺呢。
阿环也不知是火上浇油还是怎的,表达了一定的看法,:“可是,对老爷喜欢顾北的是你诶。”
单凭这点,也不安全木有道理嘛。
许夕然一阵烦躁,大咧咧地说:“这我一时半会也琢磨不出来,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想跑也跑不了,”
柳文在她俩转身离开时,缓缓向他们走来,问:“夕然,你没事吧?你二姐平时就爱开这种玩笑,经常把人弄得七荤八素的,你听听就算了,别太在意!”
许夕然白了他一眼,说:“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关头还能睁眼说瞎话。谁不知道,许飞兰不会开玩笑!
琴棋书画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她都不会,开玩笑怎么可能会啊?
倒是他,很可疑…
枫文淡淡的一笑,相当谦虚地说:“佩服我什么呀?”
许夕然笑了笑,没打算瞒着他着:“佩服你的白痴,”说完和瞠目结舌的阿环走了。
柳文心里一阵失落,小声地说:“我可是出来找你的,没想到你把我扔这了,等等,说谁白痴呢?”说完追上她们。
许飞兰到房间里拿出一个装首饰的木匣子,打开后拿出忖思了半天,恋恋不舍地看着它,要不是这东西是别人的就好了,唉,许飞兰真是舍不得把他还给他啊!
当年,枫王送的就是这支箫,她以为这是人家给她的定情信物,她一直好生保管着。
哪知道,她有意人家却无情。绕来绕去一大圈,还是没有她的份。
凤儿走进来,说:“二小姐,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把这东西还给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