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清理一块,她就忍无可忍地咒骂,“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等你发现你是胖子的时候你就晚了。”
拼命的清理着,她非要扫干净才有看到明天的太阳的可能。她的便宜爹,真的让她“便宜”大发了。
呜呜…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怎么这么大呀!看着被她用扫把划得伤痕累累的草地,许飞兰确定她以前从没干过这个…仅仅是清理到一半,她就扔下扫把坐到一边哇哇大哭了,“呜呜…爹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脑袋埋于手的中间。许飞兰见她着实挺可怜的,连忙蹑手蹑脚地过去。
“好了。其实爹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你扫扫地,还有机会看到蚂蚁多好啊。”许飞兰轻抚她的后背,慢慢地想理由让她千万不要这么激动。
许夕然扭着后背,死也不愿意要她这不算是安慰的安慰。看蚂蚁,明明是她的爱好好不好?
“难道?我的爱好是扫一辈子的地?呜呜…我不要!他是不是我爹啊,居然这么对待我…”
擦了擦眼角的泪。许夕然仰天呼喊,叫雷一道闪电电死她算了。地上残留下的碎渣子,更让她无语到底。
说到许祥龙,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她只是打了他一拳而已,为什么他要记仇记到叫她当清洁工?
抢了她的肉吃,还好意思叫她怀着惨不忍睹的心情清扫他吐出的骨头。什么人嘛这是!
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晕他的,有没有听说过不知者无罪啊?嘴上说不会怪她,为什么三秒钟后叫她去打扫?
来来往往经过的家丁女佣们纷纷多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害得许夕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别乱说些乱七八糟的…要是他听到了,你就不止扫地这么简单了。”警惕地察看了下四周,许飞兰忙去捂住她那张什么话都敢崩出来的嘴。
许夕然使劲挣扎,可捂住她嘴的许飞兰不为所动。许飞兰被迫无奈之下,点了她的哑穴才放开了她。
“…”她想破口大骂,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她轻咳了几声再说话,还是没有一点动作。
许夕然意识到是许飞兰点了她的穴道,哭得更凶了。换在平常放声大哭,肯定没有人理她。
只是她现在没有恐怖的哭声。一张洁净凝白的小脸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分外地惹人怜惜…
别说男人没有办法做到置之不里了,就连女人也无法扺抗得住她的泪水呀。而许飞兰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了。
“我解开穴道可以,但是你不准再说你爹的坏话。”半晌后,许飞兰好不容易才做了妥协。
只要她一同意,她就能让她开口说话。要不然,她也只好当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哑巴了。
当哑巴的那段时间里她只能被人骂,而无法开口骂还人家。换作任何人,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许夕然想不想当哑巴,全在她一念之间了。许飞兰眉飞色舞地折了根枯树枝,准备让夕然考虑一下…
她嘛,趁她考虑的这段时间好好逗蚂蚁去。总不能让夕然头脑大风暴之际,她苦苦等待最后却无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