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青龙堂’的堂主行事不讲道义,本公子这回也让他尝尝被人阴的滋味。”
倪坤不知徐浩然这话所指的意思,闻言不解地问道:“公子半夜出门去拍卖公司踩点,莫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接下来我们是否可以对那姓麦的杂种展开报复了。”
徐浩然有他的顾虑,在没有摆脱开被警方和军方追拿的麻烦之前,他还不想让倪坤等人知道他拥有戒指空间的秘密。
听得倪坤说出误以为他是去拍卖公司踩点,然后寻机实施报复的话,徐浩然不知该如何给他等叙说,自己已然将拍卖公司的藏品洗劫一空的事,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
“报复的事,我自有打算!那姓麦的经理,不过是一个给‘青龙堂’打工的小渣渣,咱们暂且不用理他,待我找他的主子讨个说法之后,再收拾他也不迟。”
含糊其辞的说过这话后,他跟着又说:“我一会去见见昨晚抓住的那几个傻逼,问问他等的老大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倪坤等人闻听徐浩然所言也没多想。
在他们的心目里,他们这位公子已然如是无所不能的高人,一切听他的吩咐便是。
吃过早餐之后,徐浩然叮嘱倪坤等人注意屋外的情形后,便甩手甩脚的去见那已然转移关押进别墅储物间的四名高手。
进得这没有窗户,只有换气扇通风,暗黑的房间里后,他打开房里的灯望着坐在地上,手脚被捆绑着,嘴里塞着毛巾,面色萎靡不振的四人,上前一边将他等嘴上塞着的毛巾取下,一边笑眯眯地戏谑他等说道。
“诸位高手!你们受惊了。”
被关在这空无一物,面积不足十五平米,且没有光线,黑漆漆的小屋里的四人,听得有人开门进来并打开灯光,眼睛适应突来的光线后,皆是使眼望着这位一边将他等嘴上塞着的毛巾取下,一边笑眯眯地戏谑他等的年轻男人。
闻听得他这等洗涮,戏谑人的话语,那位见得徐浩然的容貌,暗自惊叹这世间竟有这等美男,被称之为小琪的女人,竟是有些不服地先声说道。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趁我等不备,施阴手才将我等拿下,如是面对面的交手,还不知谁拿下谁呢?”
徐浩然闻听得这女人不服气的话语,也不与她争辩,却仍是用戏谑、洗涮人的语气,笑话这女人道:“哟喂!想必这位姐姐的功夫甚是了得,就不知你的功夫是在哪方面最强呢?”
他这话使人听来就有些想入非非的意味了。
那女人似乎并不介意他这话里的意思,闻言竟是笑道:“老娘哪方面的功夫最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徐浩然不敢接这女人甚是露骨的话,嬉笑着说:“你还是去与别人比试吧!”
乌老幺似对这女人有些意思,闻听得徐浩然戏谑这女人的话,不禁一旁怒声说道:“小子!老子们是‘青龙堂’的人,识相的便将老子等人放了。”
这花都人还真是说不得,一说就来。
这狗日的乌老幺刚刚提起“青龙堂”这三字,徐浩然已是听到倪坤在别墅的客厅里与人高声说话的声音。
听得这高声说话的声音,徐浩然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是“青龙堂”的人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