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前面挂有军牌的车辆,徐浩然一边驾车,一边与坐在身旁的女军官闲聊起来。
“长官贵姓?”
女军官说:“姓穆!”
闻听得身边这位长相一般,却是透着英武之气的中校女军官一点不多余的回答,他感觉这女军官是个直性子,似乎并不想与自己多说,但却又想要打听出她等军人寻自己究竟为何,于是便花言花语的拍起这女军人的马屁。
“这姓好啊!古有穆桂英,今有穆中校,你们穆家的女子,从古至今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好让徐某佩服。”
不料他这拍马屁的话,女军官听来好生不耐,皱眉说道。
“有事说事,少说这些弯弯绕绕的鬼话。”
果不其然,这姓穆的军官还真的是个性子直爽的女人。
听她这等不屑与人套近乎的话,徐浩然自嘲地笑了笑后,接着说道。
“穆中校直爽,那徐某也不必再说闲话,讨人厌烦,其实,我就是有些好奇你们怎会来芙蓉城找我,不知你可否给我说说?”
女军官闻言,如何不知他心里所想,不禁打趣他说:“哟!我看你先前在那院子里不是能耐得很吗,仰天长啸的豪气哪里去了?想不到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你不用好奇,到了地方自然知道找你何事?”
徐浩然没有料到这女军官还会说出这等洗涮人的话来,一时被她这话哽住,面红耳赤地扭头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
“不满你说,我确是怕得很呢!咱一介小老百姓,无权无势,最怕的就是被你们这些穿制服的人盯上,无中生有的来寻麻烦,你们才有大能耐,我那算得是什么能耐哟,不过是兔子被逼急了咬人罢了。”
他这话说得自己好生弱小,仿若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
听他说出这等示弱的鬼话来,姓穆的女军官扭头望着他,想起接到警方发现他的行迹,迅速赶到叶欣的住处并在院子里看到的惊人情形,硬是想吐他一脸的唾沫。
尼玛!你先是将峨眉师太邀约来芙蓉城对付你的僧人、道人打伤吓退,接着又废了唐家的一名高手,并使唐家另外两名高手至今都心存惧怕,然后又发了疯似的将师太等数人击伤、击废,而且叶家和唐家失踪的数人,是否与你有关现在都还说不清楚,便是这些几多人都不能轻易做到的事,你独自就已做成,这他妈的这还不算能耐,还好逼意思说自己是兔子。
这次来芙蓉城的三名军人,在短时间里早已将他的所作所为了解得是一清二楚。
这狗日的说话太能扯了!
这世间有你这样凶残的兔子吗?说你是披着人皮的虎都小看你了,你他妈的就是来自地狱索命的鬼。
姓穆的女军官望着他如是想着。
……
两辆车前后相继进入芙蓉城军区,沿着操场旁边一条被两边树荫遮掩的道路,来到一栋楼前左右周边都生长有树干粗壮,树冠宽大,枝叶茂密的梧桐树,在夜里看着显得有些神秘并透着厚重肃穆气息的大楼。
下车后,徐浩然跟随穆中校等三名军人进入到这处有门岗,有士兵持枪警戒的楼房。
进到楼房,他便见得有一位年轻的少校男军官快步上前向带他来此的三名军人敬礼,随即听到三名男女军官中那位佩戴有少将军衔的中年军官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