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者为能与徐浩然深交,竟是舍得下这般大的代价。
这老东西仅仅是为了表达对徐浩然的一番盛情,在与他相识不久的情形下,便让这两位轻易不会安排与人服务的小姐,竟然一并安排进入了他所住的总统套房。
便是这两位小姐在接到吩咐的同时也觉得甚是惊奇,她俩在范氏集团公司工作的时间虽是不久,但在被雇用期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被范董事长如此重视的客人。
在接到安排来套房之前,她俩便得到范董事长助理的叮嘱,要她俩使出浑身解数,一定得让这位老板的尊贵客人在酒店住宿期间有宾至如归的感受,体会到范家对他的重视和敬意。
接受安排并得到叮嘱过后,这俩名姓分别叫魏佳和柳莺,学识不差,气质长相都算得是极品的女人,猜想这位需要她俩一并服务的尊贵客人,恐怕不只是非富即贵那般简单,否则,范董事长也不可能会舍得让她俩同时去给人服务。
她俩在电梯门前见到徐浩然的那一刻,竟是被他那年轻英俊,身材修长均称的形象惊得有些呆了,虽是想破脑壳也想不出范董事长怎会对这样年轻的小子恁般重视,但在心里都生出些莫名的欢喜。
自古民间便有;“老娘们爱钞,小娘们爱俏”的说法,还真是说得一点不假。
尽管这两位女人不知眼前的年轻小子是何方神圣,却已被他的英武姿容所吸引,竟是没有一点抗拒陌生男人的心思,反倒是想要给他服务。
听得魏佳和柳莺,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明了她俩于此的缘由不过是范老者欲使自己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重视和敬重,徐浩然的心中得以释然,知道自己先前是有些误会了他的好意,把人想得太过阴暗。
得知这俩女人从事的是靠吃青春饭的职业,徐浩然并没有半分看不清她俩的意思,却是心里暗地为她俩感到有些惋惜,虽说这世间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难处,都生活得不容,但他仍是不愿看到她俩这般的作贱自己。
明白了范老者的好意过后,徐浩然虽说并不怪罪这老东西,却是对他这等自以为是,使女人来拉拢自己的荒唐手段有些不爽。
想这老东西将自己看成什么人了,也不看看小爷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样貌,像是那等好色之徒吗?
这范家人真不愧是袍哥人家的后代,待人行事还真有些昔日那等江湖中人的邪性,对待看重并欲深交的人,仍是喜欢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来表达敬重之意,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觉不觉得尴尬。
把话说透过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徐浩然与这两位女人相处就变得随意了许多,在她俩这等恭顺又养眼的女人面前,他也做不来那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圣人,更是不屑去做那等当着美女明明心痒得不行,却偏偏要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虚伪男人。
不就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等事谁不会呀!
他本就是遇事随心所欲的个性,在与她俩相处变得随意过后,见得这俩女人对自己反倒是腻歪得紧,自然对她俩的热情是来者不拒,左拥右抱,调笑嬉闹,玩得好不快活。
这般快活的情景,如是被他那顽童师父看见,定然会吹胡子瞪眼的大骂他。
“小混蛋只顾得自己快活,怎地就不知叫老子也来这般的乐活乐活。”
……
隔日天明,徐浩然在卧房中打坐修炼完毕,出来房间便见得昨晚住在此套房中供随同人员住宿的房间里的两位小姐,此时一位正侍立在他卧房门外恭候着他,一位却是在忙着摆弄酒店送来房里的早点。
待他出屋与侍立门外的小姐相互问候并独自去洗漱完毕回来卧房,那位仍是侍立在卧房门外恭候着他的小姐,方才跟随在他身后进入卧房并打开衣橱的门,跟着便侍候他换上昨日范老者吩咐人送来的白色名牌衬衣和黑色长裤。
在他穿戴整齐并替他系上黑色的领带后,望着他配上这身剪裁恰到好处的衣装,显得更是英俊洒脱的样貌和身姿,这小姐竟是将自己丰满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一边吃着他的豆腐,一边指着挂在衣架上的一件面料、做工都极是精细,非常适合他这年龄和气质的酒红色西服,柔声的说道。
“你是出门时穿外套,还是这会就穿上?”
徐浩然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传来的温热,很是自然的便使右手放在这倚着自己身躯的女人的后腰上,将她腰部抱得贴自己更紧并与她玩笑地说道。
“大清早的你便将身贴在爷的怀里,不会是春心荡漾了吧!要是你昨晚钻进爷的被窝,也是这般的贴着爷,恐怕咱俩已经春风一度,成其好事,可惜了,可惜了啊!”
被他这般调笑打趣,这贴着他身的小姐,抬头望着他脸,甚是妖媚的柔声说道。
“讨厌!爷要是有这色心,小女子随时都可奉陪。”
便是这女人倚着他身越发的动情并反过来挑逗他时,那在外面准备早点的女人此时正过来卧房请他去用早餐,却是见得他俩这般情形,不禁取笑他俩说道。
“先生是先用早餐还是先品尝美色?”
徐浩然闻言,轻轻推开贴着他身的女人,嬉笑说道。
“嘿嘿!虽说这秀色可餐,但终归是比不上能填饱肚子的饭食,把西服给我拿去外间,待我出门时穿。”
吃过早餐,在两位美女的陪同下,他乘坐酒店的一辆豪华轿车在渝城市区溜达了一圈,中午在渝城老字号的酒楼,吃过一顿麻辣得嘴皮发颤的火锅后,回到酒店稍许歇息,便见到昨日被自己揍过,今天穿得人五人六,范老者的儿子范剑来到房间,恭敬的请他前往家中赴宴。
随这位范氏集团的少东家同车往范家的途中,徐浩然在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却是对这位也曾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的印象有了些改变。
他是没有想到这位性格嚣张顽劣,遇着强劲对手又没有主见的男人,竟然在家中是个大大的孝子,对他老爹、老妈等家中长辈可说是百依百顺。
想但凡这世间有孝心的人,便是在外行事嚣张,其实本质并不太坏,稍加诱导并让他吃些苦头,使他明白这世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之后,肯定就会改变嚣张的个性,逐渐的去除富家公子身上那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毛病。
……
范家宅院坐落在渝城市区一条幽深而宁静的街道边上。
乘坐轿车进到此处建在街道边上被围墙围着,堪称公馆的范家住宅,徐浩然下车使双目扫过这幢带有些欧式风格的建筑物,以及建筑物前有喷泉、草坪、花树和长青植物的大院子,不禁有些感叹,同时也在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
“这范家的宅院倒是与滇南胡叔家的宅院有些相仿,什么时候老子也该在芙蓉城买下一块地并建个如这般大的宅院,使姨妈、师父和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住在一起,这样的人生,这样的家庭,才不枉老子来此世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