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成月牙儿,清纯甜美的要人老命。
温月月定住,懵懂的与他对视。
须臾,她看到他的领带,花纹眼熟质感上乘,要是吊牌没拆肯定和婚纱店里的婚纱一样,光价钱就让自己望而却步。
他喜欢季初漾的笑,自然就接受了季初漾的礼物。
那么自己现在,就是笑话。
糜烂的伤口被什么狠狠扯动,痛的人站不直,温月月愣神,去捂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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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温月月近半月没再联系秦鲲。
谭小禾结婚前夕,温月月提前请了两天假,明天要起早过去做妆造,她早早下班回家休息,横七竖八的往沙发上一瘫,手虚握成拳轻锤额角。
社畜的生活在无形中令人崩溃。
翻开手机。
其实秦鲲所有联系方式她都有,在进入班级微信群后,豁然发现他没换任何东西。
换了电话微信的只有她而已,招生考试逃跑后,决定不再联系的人,是她。
宁静的气氛下,温月月回想过很多东西,最后起身,从冰箱里翻出一瓶洋酒。
瓶身全英文,她看不懂,只记得是祝橙结婚时从霍离那顺的。
对了,祝橙也结婚了。
霍离好本事,放弃百万年薪跑国就业,现在待第一人民医院精神科呢。
烈酒入喉,如火舌自蔓延腹中,辛辣刺激。温月月没经验,莽撞的咽下一大口,那滋味真是毕生难忘。
没一刻钟后劲就上来了,她微醉。
天旋地转,走路脚踩棉花,胃里灼烧就罢了,再往上胸口沉闷难受,像被人按在水里。
温月月暗叫不妙,到底什么酒,后劲这么大。
彼时,门铃响了。
许琦造访。
这次没带祁斗,拎了大包水果零食,温月月开门的第一秒,他敏锐的嗅了嗅,在心里下过肯定,面上又象征性的问:“你喝酒了?”
温月月迷迷糊糊,一呼一吸后,大幅度点头,甩的头发乱糟糟。
她摇头晃脑的跟在许琦后面,看他放下东西,她有话想说,还没出声,身子一轻突然被人横抱起来。
直到挨上柔软床被,温月月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仍旧对许琦说:“许琦,你以后别来了,这样不好。”
他们俩的关系真的太模糊了。
之前的话,模糊就模糊吧,可现在,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的话,自己会变成不负责任的人。
许琦的背影顿了顿,随后开门出去了。
再进来时端一碗醒酒汤,问她需不需要人喂,温月月坐起来说不需要,他就细心支好床上桌,把汤匙塞她手里。
“听说你联系上秦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