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
詹家小子回家说了詹婷白生病,他们夫妻俩不来的事情。
詹家嫂子脸上格外不好看,自作主张答应了聘礼就算了,还故意在她女儿大喜的日子去住院。
咋地,显得她女儿的婚事冲她吗?把她冲病了?
詹家的院子是詹老爷子立了大功后,上头赏下来的。
所以,詹家的院子挺大,足够在家里摆上好几桌。
詹家安排了男女分桌,阮棠与龚家的年轻人们坐一桌。
季南烽也是这般,只是他们桌的旁边,是詹家的年轻小伙子。
他看到了一张熟面孔,季高阳。
阮棠怀孕时,季高阳母子俩人对着阮棠大放厥词,季高阳还想对阮棠动手,要不是高沁喊人及时,阮棠母子俩和高沁极可能出意外。
这仇,他一直没机会报。
现在,季高阳自己送到他面前,他再不报仇就说不过去了。
原本,季高阳听说他妈住院了就要回去的,但是架不住詹家人哭求,他们家人一个都不来,亲戚们还得以为季家看不上岳家。
最后,还是季高阳媳妇回去照顾婆婆,季高阳留下来吃饭。
所以,饭一吃完,季高阳就准备走了。
季南烽借口喝多了想吐也跟了出去。
季南烽就像是个蛰伏的孤狼,远远地跟着季高阳出了詹家的小巷子,上了大路。
季南烽并不想在詹家附近动手,免得坏了龚家的兴致。
直到放慢了速度,拐了一个小巷子。
季南烽才加快了跑步的速度,季高阳一转身还没看清是谁,一个拳头就落了下来。
一拳,两拳,拳头如暴风雨一般地疾迅地落了下来。
季高阳抱头求饶,但是那人却丝毫没有停手到意思。
季高阳高声呼救,也没等来一个人。
他后悔地要死,早知道他就不抄近路去医院后门了。
就在他绝望地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那人终于停了手。
他拖着他的脚,将他拖到了医院的后门……就跟拖一条将死的野狗一样。
季高阳又疼又气,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季南烽回到詹家时,天色已暗,他寻了个角落落座。
阮棠吃完后,才听龚征说季南烽喝多了。
她找了一圈没找到季南烽,正打算去外头找一找,谁想就在角落里看到了他。
“喝了多少啊,咋就喝成这样?”
阮棠心疼地摸了摸季南烽的脑袋。
季南烽微眯着眼睛,舒服地贴了贴阮棠凉飕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