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安道:“各位请吧!”一行人先后进入庄内,刘承安坐在主家位置上,龙吟平和胡啸安则分别坐于左右首,梁鼎勋率先开口道:“龙吟教主、胡盟主,敝派和武夷派之间的恩怨形成已经二十余年,至于原因天下武林皆知,不知道两位如何解说!”
胡啸安微笑地看着龙吟平,道:“师哥,既然三位掌门都已到此,你就说来听听吧,小弟也很是好奇!”龙吟平淡淡道:“那件事发生在二十一年前,是也不是?”和晓点头道:“龙吟大侠虽然年纪青青,没想到这件事倒要知道很清楚!”
龙吟平摇摇头道:“在下年纪尚幼,若不得一位前辈指点怎么会知道故老之事?”重灵问道:“不知道是哪位前辈指点龙吟公子?”龙吟平淡淡一笑道:“这位前辈说来众位均不陌生,‘通天神魔’赵老前辈!”
众人听得赵建之名表情各异,狄远振一脸愤恨道:“赵建这老贼乃是武林中人所共知大魔头,龙吟教主口称前辈,未免有*份吧?”在座之人均知赵建之子赵经乃是阳教先教主,与龙吟平更是义结金兰的兄弟,听狄远振如此说脸上均是一变。
果见龙吟平身子坐起。眼光暴涨,胡啸安自知师哥的习性,笑道:“通天神魔武功奇高总是一代宗师,称一声前辈也无不可,狄老方外之人为何连这点也看不穿!”狄远振“哼”的一声,便不答话。
龙吟平本无动手之意,从怀中抽出一本灰色簿子,道:“这里面所记录的事情,乃是赵前辈亲笔所书,刘庄主乃是当世高人便请庄主过目!”说着起身将簿子递给刘承安。
刘承安轻轻翻开封面。见簿子中所书字迹苍劲有力。气势磅礴。可以见得书写之人内功修为极高,自始喃喃念道:“吾今年近八旬,自知命不久矣,便录今世所见诸多秘事以启后世。免辱我赵氏盛名,吾赵氏乃宋廷皇室后裔。”念到此处心中暗暗寻思:“江湖中早就传闻赵叔叔一门乃是宋皇后裔,今日见此书,果真如此。”继续道:“吾幼年之时父母双亡,自幼与姑姑相依为命,七岁那年我随姑姑第一次到江陵,来到红枫庄外敲开大门,开门的是一个老仆人,那老仆人见到姑姑一脸喜色道:‘赵姑娘。你回来了,这几年少爷和夫人可是非常挂念你啊!’”
众人脸上均是一脸好奇,但也不便出言打断,听刘承安继续道:“姑姑轻笑一声道,‘吕老。多年不见,你还好啊,大哥他人呢?’那吕老道,‘还好,少爷和夫人都在后院之中。’姑姑便道,‘好,你忙去吧,我自己过去。’说完便领着我向里走去,我当时也是非常震惊,姑姑拉着我在府中走动仿佛这里就好像自己的家一样。我们到了后院之中,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背对我们站着,他身旁不远处一张长椅上躺着一名少妇,他容貌甚是惊艳,脸上洋溢着微笑,两人的目光均倾注在两个孩子身上,这两个孩子正在过招,一个身穿白衫年纪比我长上三四岁,另一人蓝色外套年纪却有十七八岁,我方时虽然年幼但见两人招招精妙,自己是万万不及。我们二人刚刚进来,那白袍汉子便已觉察回过头来,我见此人约莫三十五六,颌下长着短须,面目确是俊朗,这便是名满天下的刘心成大侠!”
众人早就在猜测此人的身份,此刻听刘承安道破,都轻轻吁了一口气,龙吟平自然知道书中所写,见刘承安完全按照文字叙述,对自己的祖父之名也毫不避讳,微微点头。
“刘大侠回头见到姑姑,顿时一脸喜色,快步上前道,‘媛儿,你回来了。’”刘承安继续叙述道,“姑姑只是微微点点头,刘大侠这才注意到我,看了一眼笑问道,‘媛儿这是你的孩子吧!’只见姑姑神色黯然,笑道,‘大哥,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我怎么会嫁于他人呢!这是我亡兄的幼子。’刘大侠听姑姑这般说叹口气道。‘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江湖中英雄岂在少数,你有何必苦了自己呢?’姑姑道,‘别人虽好然但我心中已有大哥,他们又怎能及得上大哥之万一!我若不认识你那也罢了,但是既然天意如此小妹也怨不得别人。’刘大侠听姑姑这样说,便道,‘只是这样,大哥心中难安啊!’”
封紫玉插口道:“赵老前辈的姑姑用情之深,真是让人钦佩!”龙吟平自嘲道:“那刘大侠对爱妻深爱不移,才让人佩服。”韩冰凝、封紫玉均看了他一眼,封紫玉吐了吐舌头。
刘承安笑了笑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无不可,只是先祖只是将赵婆婆当做妹妹一般看待,却无儿女私情!”俞兰小女孩的心情道:“刘庄主,接下来怎么啦?”刘承安便目光又回到簿子中,道:“刘夫人已来到身旁,握住姑姑的双手,关切道,‘妹子,这些年你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在江湖也没有妹子一点消息。’姑姑笑道,‘这么多年没见怡姐姐还是这样漂亮!’刘夫人道。‘妹子就是嘴甜,嫂嫂都老了!’姑姑拉着我指着刘大侠夫妇道,‘小建,快拜见刘伯伯、刘伯母。’我便对两位磕了两个头,刘大侠扶起我赞道,‘这孩子年纪轻轻功力不颇为不弱,将来必有一番成就!’就在此时那两个孩子一起过来,年纪较长的少年朝姑姑一拜道,‘小姑姑,你回来。我很是想念你的。’姑姑抚摸着他的头顶道。‘几年不见功儿的功夫已是这般了得!’这位正是后来名震武林的韩功韩大哥。”
“我祖父!”韩冰凝惊疑道。刘承安颔首道:“不错,正是大师伯,另外一人便是先父刘凡!”跟着又道:“刘大侠指着另一个孩童道,‘这个乃是犬子刘凡。’刘二哥不愧是名门子弟。双手抱拳向姑姑道,‘侄儿见过小姑!’姑姑点点头正色道,‘大哥,小妹当日离开之时,心下发过誓说以后绝不见你的,不过今日小妹有要事相求迫不得已才来找大哥!’刘大侠微微摇头道,‘媛儿有什么事需要大哥帮忙的,大哥若能做到定不会推辞!’姑姑点头握住我的右手道,‘大哥。这孩子乃是我赵家的孤子,我家大仇现在尚未得报,我希望大哥能将他收为弟子。’我当即便要行拜师大礼岂知身子动也动不得一下,耳中听得刘大侠道,‘媛儿。其他事都好说,唯独这一件事,大哥却办不到。’姑姑十分惊讶道,‘大哥方才不是还夸奖着孩子吗,为何不愿收他为弟子呢?’”
封紫玉又插口道:“子放,若是你是刘大侠你会怎么做?”龙吟平想一会儿道:“若是我是刘大侠心中念着媛儿之情,自会答应,不过刘大侠的理由虽难接受却也说得通。”韩冰凝瞪了封紫玉一眼道:“刘叔叔讲得正好,你干嘛老是插嘴!”封紫玉吐了吐舌头,调皮道:“不过是好奇而已!呵呵!”
胡啸安均在猜测刘心成拒绝的理由,刘承安淡淡一笑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刘大侠苦笑一声道,‘本来让我收这孩子为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平生所学天寒诀已然传于犬子刘凡,冰天玄功则是授予弟子韩功,你让大哥叫小建什么功夫呢?’姑姑一时不语,刘夫人亦道,‘妹子,大哥说的没错,数年前我兄长带两个孩子前来拜师,大哥也没有应允!’姑姑尚未开口,韩大哥说道,‘师父,你收下赵兄弟也无不可,弟子的武功教给他也没什么!’哪知韩大哥话音刚落,刘大侠勃然变色,道,‘住口,当年为师授你功夫的时候是如何给你说的,你所习的功夫乃是至阴至寒,小建一身内功乃是刚阳之气,两者岂能兼容,当年为师就因为此事险些丧命!’韩大哥见刘大侠生气当即跪下道,‘师父,弟子知错了,今后定当谨记师父教诲!’刘大侠见韩大哥认错,语气便缓和不少道,‘起来吧!’接着转身对姑姑道,‘我虽不能收小建为弟子,不过媛儿带他来此,你们就住在府中,我倒可以指点指点他!’姑姑倒也没有拒绝,我和姑姑在红枫庄待了二十余天,这些天刘大侠确也指点了我很多功夫,姑姑要走我本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拗姑姑意思,刘大侠挽留道,‘媛儿,小建确实习武的材料,若无名师指导很难有好的作为,大哥虽不能授他武功,但能帮他之处还是很多的。’姑姑语气冷冷道,‘刘大侠武功当世第一,但我赵氏族人也不会寄人篱下。’刘大侠神色大变道,‘媛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哥眼中你就是我亲生妹子一般,你们留下我待小建必不会比凡儿差。’”
刘承安顿了顿又道:“姑姑道,‘刘大侠如此高看,我却是不敢当,当年救命之恩赵氏族人永不敢忘!’说完拉着我便走,我当时并不明白姑姑本深爱刘大侠,为何会如此,后来方知她是为了激刘大侠收我为为徒,‘且慢!’刘大侠口中说着人已经站在我对面,姑姑听他阻止以为刘大侠改变心意,哪知刘大侠神色凄然,苦笑道,‘我少年之时本是正义极强的人,岂知天意弄人,身逢大灾大难让我变成一个孤傲、愤世嫉俗之人,你就是在那时开始跟着我的,没想到你也学到了我这份习性。也罢!’顿了顿才道,‘既然你执意要走,我也不加阻拦,只是小建却不能耽搁了学武之道。’说话刘大侠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簿子,对我道,‘孩子,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这本书乃是数十年前武林中一位极其厉害的前辈高人所作,我就送给你了!’我正欲伸手去接,姑姑挡在身前笑道。‘我赵氏族人岂肯受他人小恩小惠!’刘大侠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媛儿,你想激大哥,难道大哥不知,这是我送给小建的礼物。受与不受可不在你!’姑姑无奈只好看我收下簿子,接着拉着我向外走去,身后刘大侠又道,‘十余年来刘心成虽然不理会江湖中的事情,但是武林中没人不给刘心成一分薄面,你若有困难当年送你的东西还能用上!’姑姑却毫不理会,拉着我径直离去。”他念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这段文字不过记载了赵建与红枫庄的关系,却和三派的事情毫无关系!刘承安接着道:“后来……”
狄远振再也难以忍受开口质问道:“尽说些没用的东西。这和我们两派的恩怨有和干系?”刘栩怒道:“老匹夫,家父说话和容你在此大吼小叫的!”狄远振成名至今何时被小辈这样喝止过,但震慑与刘栩的功夫不敢贸然出手。
刘承安厉声道:“栩儿,不得对客人无礼!”龙吟平起身道:“狄老先生既然着急知道,那也无妨!”走到刘承安跟前。又取出一本厚厚的簿子,道:“刘庄主,这便是当年刘老英雄交给赵老前辈的簿子,今日在下奉亡兄赵经遗命交还给刘庄主。”刘承安点了点道:“多谢,龙吟公子。”接过簿子,递给身后的刘栩。
龙吟平拿过刘承安手中的簿子,翻到一页还交到刘承安手中,道:“这几页便是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刘承安待龙吟平坐回去后,目光再次移到手中这簿子上,开口念道:“离开天磨山已有两年,算来也该给封追这老儿一些回报,他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武陵派掌门谷远略和封追乃是至交,我当……”
“放屁!”狄远振听得刘承安说自己已故师兄与邪教教主乃是至交,如何不怒,勃然变色一跃而起道,梁鼎勋立知不妙,他心中虽然起疑但身为一派掌门自不能像师叔一般,听师叔出言辱骂,那是对刘承安大大的不敬,站起身来便要出言致歉,眼前人影一闪,“啪啪!”两声响起,梁鼎勋侧身见师叔脸颊高高肿起,自己却没有看见出手之人。
龙吟平、胡啸安等人却看清出手的正是刘栩,狄远振虽然不知道是谁出手,但料想也定是刘栩,开口喝道:“小畜生,别欺人太甚!”刘栩目光直射过来,冷然道:“你对家父出言不逊,教训教训你本是应该,也让知道江陵刘家并非浪得虚名。”
冲灵劝道:“刘贤侄,狄师叔虽是言语不当,但总是事出有因,若是有人说令先祖的坏话,贤侄难道不怒,贤侄出手伤人确实不该啊!”冲灵本是好意相劝,怎奈刘栩毫不领情傲然而道:“江陵刘家自来如此,在下不过略施教训,便是动手杀人那便如何?”
狄远振高声道:“虽然技不如人,也不会任而欺凌!”伸出握住剑柄,却拔不出来,只见龙吟平已站在身前,梁鼎勋看着心中暗自惊呀,龙吟平这等身法他何曾见过,龙吟平淡淡道:“狄老先生远来是客,又是在下邀来的,刘兄就给在下一个薄面吧!”
刘栩“哼”了一声反身入座,龙吟平微微一笑身子跃回,狄远振本来右手用足了劲想要拔出剑,此刻龙吟平的力道突然消失,突如其来狄远振右手高高扬起,手中只剩一把剑柄,狄远振双脸胀得通红,重重坐在椅子中一言不发。刘栩本来对龙吟平不以为然,此时见龙吟平露了这一手这才暗暗钦佩,方知江湖传言着实不假。
刘承安自始至终始终一言不发,也不像先前一般制止刘栩,待众人都不再言语,才继续道:“我当寻机除了,让封追知道我赵建也不是好与的,于是吾便前往武夷山去找叶宝潜,我当时名头虽响亮但是我戴着面具,他们却认我不出,我告诉他关于谷远略的事情。叶宝潜与谷远略何等交情,他自是不信,于是我心生一计,劝说叶掌门听我方法自可知道真假,叶宝潜料想滋事甚大但也不敢告知众师弟,便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在天磨山呆了那么多年,天磨山上没有一件事情能瞒得过我,于是我假扮封追的信使前去约见谷远略,谷远略如何不信,便在湖南一地前来赴约。我如何言语谷远略均是不疑。也没想到叶掌门就在旁边。我假装封追之命让他杀死叶掌门,他便点头应允。我走不久,叶掌门便现身,两人相见。谷远略大是惊讶,叶掌门念着昔日交情,想劝谷远略悔改,两人一言不合便动上手,叶掌门功夫虽然高出一筹,但要杀谷远略却也不易,更何况叶掌门也无杀人之心,我在旁观斗暗中下手,让谷远略死在叶掌门剑下!”
武陵派掌门心道:“这样说来。先师之死也并非叶师伯的过错,只是叶师伯为何会丧命于四位师叔剑下呢?”
刘承安没有一点表情,继续道:“叶掌门见此便知是我在暗中手下,我也不伪装,现身相见对他说道。‘叶掌门,此人究竟如何你也知道了,你杀了他也算为武林除了一害!’叶掌门冷笑一身反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既然知道谷兄的身份,自己为何不下杀手,而要接老夫之手。’我笑道,‘老朽的身份自是不会告诉掌门,不过掌门若是害怕武林中人怀疑,老朽也可以出来为你证明,至于为何要接你之手,老夫自然有原因却是不便让掌门知晓。’叶掌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阁下知道邪教那么多的秘密,身份自是非同寻常,近年来邪教两位高手先后失踪,难道阁下便是赵宗主或是云宗主!’我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心中暗暗惊讶世人言武夷派掌门为人精明果然非同寻常,当下哈哈一笑道,‘掌门也太高看老朽了,不知道掌门接下来准备如何处置?’”
念到这里,刘承安微微抬头目光从武陵派三人脸上扫过,这才接着道:“叶掌门道,‘谷兄一人名誉却不打紧,只怕累了武陵派百年的盛誉,老夫亲自上武陵山将事情告知武陵五老,他们自会处置!’我听他说话暗暗佩服道,‘只怕仅凭掌门一面之词难以令武陵五老信服吧!’叶掌门笑道,‘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有一点薄名的,料来武陵五老不会怀疑!’我听他说得一厢情愿,若要知道武陵信他所说自然要证据,只是自己出面作证自是难以服人反之还有有更大的误会,便劝道,‘叶掌门,若是别的事武陵五老也许会相信,但是此事乃是关乎武陵派掌门和武陵一派的名声,你没有证据他们怎能相信你,你若信得过老夫,便随老夫去一趟少林寺,见到荣心神僧此事便无后患。’”
武夷派和晓听到此处心道:“若真是这样,赵建这样说也确实两全其美之法,当时荣心禅师乃世之高人,在武林中就是郑盟主也未必能及得上。”
只听刘承安继续道:“叶掌门摇头道,‘武夷、武陵素来一家,此事也算是家事倒也不必去打扰少林寺的高僧!’我见他意志坚定,也就不再劝说,只是暗中跟着他来到武陵山下,正好遇到武陵五老中的四位,叶掌门便将事情原由一一告知,武陵四老如何肯信一口咬定是叶掌门害死谷远略,反而诋毁他的名誉,叶掌门一口否认,但他口说无凭怎能说服四老,接着便动了武,武陵四老虽然糊涂但功夫也算是马马马虎虎,叶掌门自然不是对手。我暗中照应他剑下又死了一老,剩余三人更是愤怒,均是不要命打法,叶掌门本来也算理直气壮此刻又杀了一人,却是无辜之人知道定然又是我在搞鬼,当下垂下右手,武陵三老均是杀下叶掌门此番等于送死,我出手搭救终是慢了一步,三老三柄长剑均刺入叶掌门体内。武陵三老突然见我现身,以为我是叶掌门的帮手,便上来围攻我,他们这些微薄的功夫那里是我的敌手,我十招之内便将他们打倒在地,我本想杀了他们为叶掌门报仇,但是转念一想,我本就不是武林正派之人,也不在乎什么恩怨。现在武夷派掌门杀死武陵派掌门和一老,武陵三老又杀了武夷派掌门,至于其中原因只有我一人知道,武陵三老自然不会说自家掌门是封追至交云云,我倒要见见这两派该如何收场,于是对武陵三老道,‘我且不杀你们,今日之事,不久便可传遍天下!’说完再不理会三人,扬长而去。果不如出我所料这几年武夷、武陵两派相互厮杀。也算是老夫的杰作啊!”
刘承安闭口不言。一对眼睛从武夷、武陵几人脸上扫过,几人的表情无一能逃出他的眼睛,进入庄子后一直没有开口的岳鼎颐问道:“刘庄主转述自不会有假,但是老夫请教龙吟公子。老夫如何能相信这书上说的呢?这难保不是邪教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