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某生的名字什么乱七八糟的?”唐家二爷皱了皱眉头
“这个陈某生是个江流儿,据说孟天师捡到他的时候有一封血书与两碇官银,血书已毁只剩陈姓,遂叫陈某生”一旁的伙计回到
“官银?”唐家二爷每天依旧皱着
“小的马上派人去摸摸”一旁的伙计见状赶紧说到
“好,继续”唐家二爷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当晚,唐家二爷在书房里听着手下账房的汇报。
“陈某生襁褓中的官银是当年成都地震赈灾的制银”
“嗯?”唐家二爷闻言挑了挑眉
“现在的益州知府陈光蕊当时新科及第,被圣上钦点任益州知府并前来赈灾。”
“嗯?再查!”唐家二爷有些来了兴致,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又且过了一日,唐家二爷看着手下人整理出来的卷宗无声地笑了笑,吩咐到
“派两队鸽子专门负责此事,机密程度归为甲上,三天内陈光蕊夫妇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细节都要出现在我桌上!”
“是的爷,这陈光蕊虽然只是个寒门状元,可他的岳父毕竟是当朝左相,我们好无缘由地这样查会不会。。。。。”手下的账房说到
唐家二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账房见状赶紧闭上了嘴,退出吩咐安排刚刚二爷的吩咐。
三日后,唐家二爷满意地放下手里的卷宗
“封卷,归甲等最上”
“是的爷,不过还有一事。”手下伙计说到
如此这般
“嗯。。。”唐家二爷听完伙计的话又无声笑了笑
“既然如此,适当把线索给他,好久没看戏了。”
说完唐家二爷就出门打麻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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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某生今年十三岁了,前些日子他终于通过了师傅的考核。
师傅要求他通读道藏方可出山,他很开心,他出山的第一件事便是想要去寻找他的生生父母。
“只要知道他们是谁就好”陈某生是这样想的。
唯一的线索只有那两碇官银和陈这个字。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本来不怎么抱有希望的陈某生调查得非常顺利。
最后的线索直指益州知府陈光蕊。
陈大人是个好官,在他的治理下这些年益州的老百姓可谓是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