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靡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自己老爹不靠谱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踩自己一脚。
“意思就是,你欠大发了。”天道靡缕缕自己的头发走开,乱马未来的艰苦生活,她已经看见了,唉,真是值得哀叹两声。
根本不明白这些名字代表多少钱的乱马无语的看了一眼天道靡,他吵不过她,只能把这股气发泄到自己老爹身上,见玄马立马要停笔,又是一拳擂上去,“快点写,今天写不完,到明天也不让你睡。”
“啊”
再也受不了压迫的玄马大叫出声。
“谁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啊!”天道茜从窗户中扔出去一只拖鞋砸到水池中,乱马灵活的躲避了来自二楼的攻击。
说起来,昨天乱马求神跳水打爸爸,按头让他写名字,闹了这么一整天,晚上也没消停,根本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天道茜回的家,第二天早上差点被人揍才想起来,这,还有一位他的未婚妻呢。
当然,不是肯定的,他们俩互看生厌,只是天道家三个女儿中,天道茜和乱马的年龄相当,自然而然的就被点了鸳鸯谱,非要把他们俩往一起凑。
今天又是上学的一天,随着天道茜起来,乱马也停止了对老爹的迫害,不再让他一边死撑着不睡觉一边给他写名字了,而且再写下去,乱马疑心玄马也会找一些根本沾不上边的名字来搪塞他。
早乙女玄马,绝对干的出这种事情。
去上学的路上,乱马走在河边的围护栏上,这里靠近水边,物理角度来看并不安全,可是却带给了乱马安全感,他能从上面看到哪里危险,哪里又潜伏着黑暗。
那些会长着眼睛别人看不见的奇怪生物,乱马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该把他们当做什么对待,在不知道缘由之前该如何对他们也是个问题,所以乱马会尽量避开暗影,有阳光的地方,没有遮挡物的地方就是他现在的最爱。
上学的时间很是乏味,除了教训上门找茬的九能带刀以外,这一天竟然连点新奇事都没有,放学时,乱马和小茜借了几百日元,坐上了通往东京的轻轨。
东京商业街
还没有到夜空完全降下来的时候,但商业街上的人已经很多了,乱马以为打工兼职就是进去店面问问就会有结果的事情,可是走了一路也没发现有哪家店铺在招工,甚至还不小心被清洗道路的洒水车撒了一身,自从背负上诅咒之后,不管何时何地,水都跟装了gps一样会追到他身上。
好在洒水车的司机发现了这一点,很是抱歉的递给乱马一块毛巾,并且打算给他买件衣服作为赔偿,但这附近都是偏向于咖啡厅、蛋糕店的店铺,并没什么女人衣服售卖,大叔憨憨的挠着脑袋,把乱马送进了附近的一家女仆咖啡厅,那里都是女孩子,应该会让乱马安心一点。
“欢迎光临,主人,诶,田中大叔,你怎么有空来呢。”站在门口穿着出纯白英式女仆装的女孩上前与洒水车司机打了招呼。
“抱歉,兵藤店长在吗,麻烦帮忙照顾一下这个孩子吧。”大叔很是尽职的帮着挡住淋湿的乱马,这时才把他让出来露在女仆面前。
乱马被迎进女仆店的换衣室,而大叔则在前厅和女仆店的店长解释,乱马并不愿意让洒水车司机出一笔钱给他买新衣服,可对方在发现他之后一直没给他说话的余地,乱马裹着女仆给他的大毯子拜托对方告诉田中先生,不必内疚。
这家店铺就是女仆咖啡厅吗,乱马坐在换衣室,透过半开的大门观察前厅的客人和服务生,女仆装,嗯,是个长一点带围裙边的的裙子吧,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学校里的男生说起女仆咖啡厅都是那种又激动又猥琐的表情。
没什么好看的,乱马把目光收回来,用身上的毯子使劲的擦拭头上的水珠,他可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得早点找到能工作的地方才行,要是今天空手回去,明天连到东京的车票钱都借不来。
“啊,小心一点,用吹风机吹头发吧,这样脑袋会痛的。”被田中称呼为兵藤店长的女人从前面走进来,很是慌乱的放下手中的托盘,赶忙制止乱马。
本来想拒绝的乱马被吹风机暖烘烘的温度被诱惑住了,乖乖的锁在毯子里,只把脑袋漏出来,兵藤店长一边帮着吹头发,一边问乱马,“你接下来有着急要做的事情吗,要是没有,就多呆一会吧,我拜托了家里的孩子给你带一身可以换的衣服,免得你湿漉漉的回家。”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乱马拒绝了兵藤,“我想要去找工作,所以没办法在这长待,头发吹干我就要走了。”
“诶”兵藤店长听起来很失望,难得一见的阳光系美少女,脸蛋真的戳中她的萌点,怎么连相处的时间都没有呢。
兵藤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剩下的湿度自然干掉对头发会好一些,“你的名字是什么,想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呢。”她问乱马,眼睛亮闪闪的,像是放入很多小星星。
“能赚钱就行。”乱马很是诚实,他的要求也的确只有这一点。
“名字呢?”兵藤店长又问了一遍,“全名是?”
“早乙女乱子。”乱马吃起了兵藤店长从刚才起就一直推给他的蛋糕,哇,真甜,做女孩子果然就是能明目张胆的吃掉这些好吃的。
“乱子桑。”兵藤握住了他从毯子中为了吃蛋糕伸出来的那只手,“虽然这么说有些冒昧,但是你愿意在我的店里工作吗?虽然是服务业,但是工资很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