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我二哥的桃花没有几个不知道我的。我就奇怪了,他老拿我出来炫耀干嘛。
&ldo;他说你活泼可爱,小时候可淘气了,还喜欢捉弄他。每次被他抓到,都会跑去白启帝上的书房里躲着。&rdo;
还有这事?好像……有吧。二哥果真是记仇。
&ldo;其实阿凡很关心你的。&rdo;
恩,是很关心我。
许是看出了我有些敷衍,云淑嫂子便不再说什么了。
就让我先回去了。
我去十个师父那里晃了晃,又去酒窖里取了一壶苦栀酒。
今日的酒特别苦,苦的我心肝脾肺肾都纠结在一起了。我想,如果大哥在,那该有多好啊。
我头痛,特别痛,比那日被妘姬咬的时候还痛。双腿也很痒,我卷起裤脚想看看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看见腿时,我咋了一跳,我的腿上,布满了鳞片。不像上次那样稍现即逝,我伸手摸的时候,可以清楚的摸到鳞片。
我惊的大叫,却猛然醒来。
娘把我抱在怀里,轻拍着我道,&ldo;念念,是不是做恶梦了?&rdo;
我紧张的抓住娘的手,&ldo;娘,我的腿上长了蛇鳞。&rdo;
&ldo;别怕,那只是一个梦。&rdo;
我看了看,腿上确实什么都没有。真的是梦,可我嘴里泛这栀子香的苦涩味是怎么回事?酒窖里也确实少了一壶苦栀酒。
这……真的只是个梦吗?
可如果不是梦,娘又为什么要骗我呢?
婚礼这天很热闹,青丘狐帝娶妻,但凡接到请柬的没有不来的。
凤沅一大清早就顶着惺忪睡眼,被人带过来了。
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丢给我一句话,&ldo;吃饭叫我,&rdo;就一头扎进我的房里睡觉去了。
娘看着二哥二嫂拜了天地,忽然哭了,抹着眼泪道,&ldo;若是阿启还在,就好了。&rdo;
爹听着也沉默了。
爹娘虽然从不说,但他们一直记着大哥。
守门的护卫忽然走了进来,对着我爹耳语了几句。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就见我爹的眉头死死的皱着。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凝重。
我娘上前问道,&ldo;夫君,怎么了?&rdo;
爹没答娘,却转过头来看我,&ldo;瑾儿,你回房间去,不叫你,别出来。&rdo;
&ldo;为什么?&rdo;,我看向爹,又看向娘。
爹没理我,对着娘低声道,&ldo;他来了。&rdo;
娘有些疑惑,却忽的看向爹,&ldo;是他?&rdo;
爹凝重的点点头,娘的眉头也皱起来了,恨声道,&ldo;他怎还有脸来,要不是他,大伯怎会……&rdo;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我,对着我柔声道,&ldo;念念,你先回房去,娘不叫你,不许出来。&rdo;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谁来了,为什么他来,我就要回避?
我想说什么,但看爹娘双双凝重的脸,我还是乖乖的回房间吧。
凤沅睡的正欢,她脾气爆,没睡够被人叫醒的情况下尤甚,以前我在这方面没少被她揍。
我拿了本书看了会,看不下去。
我很好奇,到底是谁来了,为什么爹娘有种如临大敌的样子呢?
在好奇心的趋使下,我决定偷偷的去看看。
我偷偷摸摸的向前厅走去,却在半道上看见了涂山菱,她边走边向后看去,似在看有没有人。我连忙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