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白砚对他的容忍度很高?,即使她多次在他的底线上蹦跶他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她数次都玩的过火,导致这个人已经有些疯了。
她向来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以前的白砚她不害怕,可是如?今的白砚却令她莫名感到害怕了起?来,因?为她是真的感觉到他想拉着她一起?死。
她一步步紧逼试探,终于换来了这样的结果,绮兰万般后悔。
他捏住她的下巴,带有占有欲的吻上她的双唇,直到一双唇变得红肿不堪。
中途外面的侍人过来上膳食,他也?不曾停住动作,他的手四处游弋,让绮兰几乎快要爆炸。
一直到释放的时候,他身上的衣物依旧十分的完整,眼角眉梢也?透露出一种凉薄的冰冷,绮兰顿时便心凉了三?分。
他是一次不顾绮兰的需求,随意的索取,像一个不知道满足的野兽一样,到最后绮兰的嗓子已经嘶哑的发不出声音,她全程被?迫背对着他,膝盖也?磨出了些许红痕。
事毕后,她终究是没忍住,抱着膝盖呜呜的哭出了声,觉得一切都好像朝着越来越糟糕的方向发展。
白砚拿出药:“哭什么,做我的皇后不开心吗?这世间有多少女子梦寐以求成为这世间最珍贵的女子。”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绮兰的膝盖,但是却被?绮兰猛的推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脸色惨白了一瞬。
“你不想知道柳琴的消息了吗?”
绮兰抬起?头,立刻道:“你什么时候放了他?”
白砚半跪在她面前,摸上她的膝盖,开始给她上药:“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明日我便放了他。”
“我知道你与他有些旧情。”说这话的时候他握住药瓶的手紧了紧,他看向她,语气平平:“可如?今,你已经是皇后了,见了他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你自己心里都清楚。”
很快上好了药膏,清清凉凉的药膏敷在膝盖上很快就褪去了红意。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对着自己。
樱红的唇快要被?咬出血,眼角还有未曾干掉的晶莹。
白砚强行让她的牙齿松开,那一双嫣红的唇这才得到了解脱:“明天我不能陪你,你自己去,但是我会派人跟你一起?。”
他又替她整理好衣物,轻松的一把?把?她抱到桌前,盛了一碗饭给她,“吃饭。”
绮兰顺手抹去眼角的泪,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眼睛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越吃眼泪流的越汹涌,他像是看不过去,夺过她手里的碗,一口?一口?的开始喂她。
绮兰一顿饭吃的如?同嚼蜡,眼泪就没停过,
“我问你,如?果当初让你再选一次,你会选则跟祁墨成亲吗?”
是祁墨,不是白砚。
殿中许久不曾有回话。
第二?日,朝廷命妇都奉皇后娘娘的诏谕入宫,绮兰反而在侍人的掩饰下,悄无声息的去了宫门口?。
诸多朝廷命妇坐在宴席上,翘首以盼皇后娘娘的出现,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位新的皇后娘娘的出现。
人群不由得出现了骚乱。
此时正值多事之秋,皇后娘娘把?他们召集在此,却迟迟不出现,难免让人不容多想。
但是谁也?不敢主动开这个口?,生怕触了霉头,最近宫中血腥不断,朝中之人人心惶惶。
宋沉渔却与在场所有人的想法不一般,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场中央,声音不卑不亢:“民?女奉皇后娘娘之命,入宫赴宴,敢问各位掌事,为何娘娘还不出现?”
在场之人纷纷安静了下来,看向朝云殿的掌事,等待着一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