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月笑着摇摇头,又想起之前他好像说了什么,于是问予霖:“我醉倒之前和你说什么了吗?”
予霖突然僵住了。
……
云青月回到房间,把小狐狸扔到床上,丧气的把头磕在床柱上,觉得不解气,又多磕了好几下。
你个没用的东西,成天撩,现在好了吧?
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他说什么了?
“算了,还是有好事的,起码孽龙没看见。”他叹息一声,安慰自己。
“你想得美。”
脑海里想起一句话。
云青月差点没一头磕死自己。
准备睡觉时,小狐狸跳上桌子,他才看见交给他的朔望剑被放在桌子上。
鉴于这把剑来路不明,还搞出过这么大的事,本来
应该被予霖带回衡清门封印,但是剑除了云青月谁也拔不出来,而且自从他拔剑后伤了他那一下,剑身一股自带的锋锐剑气统统收敛,只剩下一股柔和气息笼罩在外,好像这把剑努力的把自己打造的毫无杀伤性。
予霖检查过这把剑没什么问题,才交给了他。
云青月会使剑,却不怎么使,可是这把仙剑随手一挥,以他凡人之躯都能催动一二,且锋利至极。
到底……是从哪里天降了这么个东西给他。
……
襄阳城现在百废待兴,云青月和令风又身上有伤,还有那个云青月见到的红袍少年——海正义也说是代表魔界和他以及刘冲联系的那个少年还行踪不明,于是几人都留在了襄阳城,衡清门的弟子和云瑄倒是都回去了。
云瑄直接回了镇西王府,有消息传来,暴脾气的镇西王云珩,他大哥,因为一个西域小国成天派出小股轻骑,骚扰边境村民,一击即走,等到军队接到消息赶过去时连个鬼影子都抓不到,日积月累下来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带军一路凯旋,把人家皇宫打下来了……
现在正在人家皇宫里,等他回来善后。
云瑄顿时眼冒绿光,这么多年兼职做镇西军财务管家积累下来的贪财病,已经不单单是个磨刀霍霍能概括的了。
云瑄走时,把云青月拉到一边,扯扯他的袖子低声问道:“你不是有个破毛病,在外面穿的衣服随穿随扔的吗?可你身上这件……我怎么见你一直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