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也不大清楚,我不能够勃起,也不能够做爱--就是这样了。&rdo;我瞥了他一眼,他正认真的看着我,&ldo;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女朋友?&rdo;&ldo;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rdo;&ldo;我不知道,像你这样子--&rdo;我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直挺挺的下体:&ldo;我从来都没有过!&rdo;他用一种很怜悯的眼神望着我,把我搂进怀里:&ldo;从来都没有人关心过你吗?男人这样子……&rdo;我扭过头,我不是很在乎这种被迫禁欲的生活,相反,与其和李贺良进行床第之欢,我宁愿禁欲。&ldo;我下周要去印尼,大概要一周的时间。&rdo;躺在床上,他拍着我的后背,当我是小孩子一样。&ldo;我下周想去打猎,就去你南边的那个农场。&rdo;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他半晌没有回答,我仰起脸看着他:&ldo;怎么?怕我逃走吗?&rdo;&ldo;我在想让谁和你去安全一点,你想去就去吧,只是别往林子深处走,里面有蛇。&rdo;&ldo;知道啦!睡吧!&rdo;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这个时候我又觉得他没那么可恨了,但是,我决心要离开这个炎热的地方。李贺良在周一离开了,我开始着手打猎事宜,爱德华收拾好了我们出逃的必需品,掩人耳目的放在装衣物的旅行袋里。李贺良派给我的人是一个向导,四个保镖。我烦恼的看着这五个健壮的年轻男人,真是大麻烦!出发时我到车库里选了里面最好的一辆吉普车,这是我,爱德华和向导的车,四个保镖一辆车跟在后面。我看着给车加满了油,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中午的时候,我们出发了,正常的话,傍晚之前就可以到达农场了。那里说是农场,其实驻扎着李贺良的私人武装,在边境地区,他们俨然也是一个政府了。车走到小路上了,因为是土路,加之前一阵子连续的大雨,如今愈发的崎岖,两旁树木的枝叶旁逸斜出,车竟似摸索着前进。我向后面看了看,听得到后面的车响,却看不到车,我这辆车也走的好像披荆斩棘一样,旁边就是黑洞洞的森林。如果再开一段,从时间来看,就应该是农场的地界了。我问正在开车的爱德华:&ldo;你把水放在哪里了?&rdo;&ldo;就是在放雨衣的那个带子里。&rdo;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我把那个袋子拽到自己的脚下,从里面摸出了安好消音器的手枪,前座的向导正在指点爱德华如何避开那些树枝。我把枪口悄悄的抵在前座的靠背上,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中,枪只发出了鸟叫那么大的声音,向导猛然挺起身体,又悄然歪倒在了座位上,我真的瞄中了他心脏的位置。一枪毙命!爱德华猛的一打方向盘,我们冲破了树枝的屏障,冲入了森林,吉普车碾过浓绿色的大地,爱德华不知是根据什么判定的路线,加大马力向前开。后面始终是有车的声音,那四个人一定是发现我们转弯了,可是我们都看不到对方。茂密的枝叶沙沙的刮过挡风玻璃,爱德华竟然好像真的认识路一样,一点也不迟疑的开着。我的心提到了喉咙,胡乱的祈祷着,让我们马上平安的走出这鬼地方。开了大约两个小时,后面追踪的车大概是被我们甩掉了,爱德华停下车,开门将那个向导踢了下去,我焦急的问:&ldo;爱德华,我们还要多长时间能离开森林?&rdo;他擦了擦汗:&ldo;您放心吧,我们不会迷路的,我很会辨认方向的。&rdo;他继续发动车子。太阳渐渐落山了,森林里面更是黑的快,爱德华一直不说话,专心的开车,我也不打扰他,眼看树木越来越稀疏起来,我的心情轻松了好多,看来我们不会困在里面了!可是也没看到路,我们这是在哪里呢?天越来越黑,车也开的越来越快,我几乎都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了,不由得不佩服爱德华猫头鹰一样的夜视能力。车停下的时候我正缩在座位上迷糊,看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我揉揉眼睛:&ldo;爱德华,我们到哪里了?&rdo;&ldo;我们自由了!&rdo;他快乐的一边回答一边下了车,我也下了车,这是一块空地,而我们面前,竟停了一架直升机。我狐疑的望向爱德华,他却向我做了一个&ldo;请&rdo;的动作。&ldo;这是怎么回事?&rdo;我直截了当的问。&ldo;带我们离开这里啊,这不是你一直想要做的事吗?&rdo;他很温和的对我说。可是,我已经嗅到了浓烈的诡异气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异国人,他怎么能弄得到一架直升机?我戒备的退后了一步:&ldo;这也是你安排的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