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知道你疼我,不舍的我,而是女儿真的、真的……”
站起身,就要往刚才潘筝撞过的柱子上撞。见此,潘以楼立刻一把拉住着她,神情悲切:“箜儿,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如果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置爹娘于何地?”
“爹就你们这几个女儿,一个傻了,一个残了,如果连你也去了,那爹、爹下半辈子还怎么活--!”
重重的一叹息,潘以楼低头!见此,韶兰倾挑眉,微微玩味:呵,不错!居然直接不跳过她不?看来在潘以楼的心底,他是早就不将她当成女儿了。
不动声色中,韶兰倾静默,看看接下来,她潘箜会有什么表演。果然--
“爹!”
一声动情,潘箜下跪,抱着潘以楼,不禁双手紧环:“女儿错了!女儿只一心想着自己所遭受的迫害,忘记了爹娘,女儿糊涂,女儿该死!”
“爹,女儿如今名誉扫地,今生恐再不会有人来提亲。不如这样吧,爹爹让女儿留在家里,将来若是见了有合适的人,便招他入赘,这样一来女儿既免了所招致两老的忧愁,又能替其他姐姐侍奉跟前,将来养老送终,也不会没个人啊……”
潘箜恳然,言之切切,似乎是想方设法的为潘以楼着想。可是见此,韶兰倾却冷哼,心下了然,知道用意!
好个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表面上看来她潘箜她是无路可走,惦着爹娘才出此下策!可仔细一想,这整句话中她是满盘计算,毫不含糊。
住家招婿,哄骗人心,然后运用手段,将整个潘家尽掌于心?!呵,她潘箜还真是好的很啊,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居然还念念不忘她的初衷!
冷笑中,韶兰倾上前,看看眼前,淡淡戏谑,“爹,箜妹要招婿,那筝姐和笛妹怎么办?”
“她们……她们还是可以嫁人的嘛。你笛妹虽是残了,但身子干净,找户人家不成问题。至于筝儿,她虽有了身子,但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落胎后稍加掩饰,也还是可以找的幸福的。”
“兰倾,我知道将一个庶女住家招婿于理不合,因为那是嫡女才享受的资格。但是这一次,你就可怜可怜你箜妹吧,她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
潘以楼语重心切,明显是有私心帮着潘箜。见此,韶兰倾玩笑,墨眸轻一扫当下,慢慢道:“姐妹互助,同心同德,这本是美德,该以推崇。爹,我韶兰倾也不是个无情无义,心胸毒辣之人,就像刚才,你打了笛妹,我找人替她就医,就是看在我们多年姐妹情深的份上,所以……”
“所以,你答应箜儿了?”不待话讲完,潘以楼一阵欣喜抢道。
见此,韶兰倾勾唇,缓缓摇头,“不,亲疏有别,请恕兰倾不能。”
“什么?亲疏有别?!兰倾,你什么意思?”以为这是韶兰倾因推辞而找的借口,气愤中,潘以楼自觉颜面无存,不由大怒。
可是见此,韶兰倾却不然,虽口中冷漠,但面上甜美,轻轻笑道,润物无声:“没什么意思,因为她潘箜,并不我的妹妹,爹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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