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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漱年看清楚楚错的样子，一把握住她的手：“哎呀，真是个俊俏的小丫头。跟小川在一起多久啦？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

楚错抿了下唇，脸红的笑，右边脸颊上印着浅浅酒窝：“在一起没多久……他以事业为重，我理解。”

虽然没直接说他对她好不好，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好像她被冷落很久了。

纪淮川：“？”

这人明明这么乖声乖气的说话，暗地里又开始坑他！

果然，老人抬起头，隔空点了点他的脑门：“你啊！”

她教训完孙子，又握着楚错的手，慈爱温和：“有什么话尽管跟奶奶说。不要怕。听小川说，你家里似乎情况有点不好，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你们两个人只管好好的在一起，其他什么都不要管。要是这浑小子欺负你，你就只管跟我说，知道吗？”

楚错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好呀。有奶奶给我撑腰，我就不怕他啦。”

老人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年轻好看性子又好的小姑娘，谁能不喜欢呢，她一边问东问西，一边已经准备要给这未来孙媳一笔大的见面礼了。

纪淮川见此情景，稍微松了一口气，留他们两人说话，出门去找父亲和姑姑。

纪严和纪琇年刚刚回来，大概是刚和医生谈完，神情不太好，有些憔悴：“淮川，现在有两个治疗方案，要么做手术，要么就保守治疗，去来问下你奶奶的意见。”

纪淮川嗯了一声，拦住父亲：“晚点……现在别问了。”

纪严显然也听到了病房里年轻女孩的笑声，一怔：“小末来啦？”

“不是她。”

纪淮川眉心微拧了一下，犹豫一瞬才开口：“是我……女友。”

既然谎言已经开始，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不准备让别人知道，包括父亲。

这一下，纪严也愣住了，这儿子二十多年不开窍，搞得他老子都怀疑他喜欢男人了，现在竟然不声不响的带了个姑娘来看奶奶！

“你说真的？可不是在哪里找的人来演戏？”

纪淮川声线平平：“没有。”

纪琇年看出他不悦，拉了拉纪严的手臂：“大哥，我们先进去说吧。”

纪严也因儿子严肃的样子愣了一下，拍了下他肩膀：“我也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你奶奶开心就好。”

门半掩着，能清楚的听见门内女孩说话的声音，笑的声音，老人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她，她每说一句话，老人都跟着她一同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