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尧大惊失色,“玖儿……”
“无事!”容玖玥淡定地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这椅子的质量,有些不佳!”
她随即站起身,一字一句道:“睿王殿下,臣女素来敢作敢当,然而老八这件事,您寻错了人!”
原以为睿王只是心性单纯,今日方知其头脑,似乎进了水!
“玖儿,我不是……”
“此事乃我所为!”突然,宗玄聿负手而入,漠然打断了祁千尧之言。
“小舅舅?”祁千尧脸色紧绷,“你怎会在这里?”
“来药堂自然是看诊抓药,难不成用膳小酌吗?”宗玄聿淡声道。
“上元节之夜,是我让叶琛,去侯府断了容清漪一指。”他再次重复。
言罢,他迅速看向容玖玥,见其笑意盈盈,甚至目露赞赏,顿时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此前他不敢提及,是怕这姑娘觉得他心狠手辣……
“为何!”祁千尧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质问,“清漪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
岂止无冤无仇,简直素不相识!
宗玄聿解释:“去年十月初,容清漪在古月居,故意以热茶烫伤一名伙计的右手。”
此乃事实,稍作查证便可知晓!
伙计伤势不重,但此事恰好可以作为报复缘由。
“区区一个店小二而已,与你又有什么关系?”祁千尧难以置信道。
清漪冲动行事固然有错,然因此断指未免也太过分了!
“古月居乃我名下产业。”宗玄聿未再隐瞒,“伙计腿脚不便,我本是留下做账房,但其勤快,时常帮忙。”
“此人乃边境士兵之遗孤,我绣坊与酒楼中皆有不少。”他随即提醒。
即便朝廷有抚恤,但那些普通士兵的家属,生活依旧艰辛。
他非善人,许因生母之故,尽力对贫苦百姓略施善意。
“睿王若心疼侧妃,我愿与你去圣上面前请罪。”宗玄聿叹道。
“……”祁千尧身躯僵硬,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倘若此事闹到父皇跟前,恐怕遭殃之人还是清漪。
父皇重视边境将士,小舅舅又为母后幼弟,还有十一年前——
父皇遭遇乱党行刺,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小舅舅,竟不顾自身安危,为父皇挡下一箭!
父皇不仅赐予免死金牌,自此更是信任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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