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余子衍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喊出来,可是眼睛已经疼红了,结结巴巴地解释:“她,她,是我老婆……”
“……”
光头微愣,看了一眼夏乔,又瞥了一眼余子衍,不解地挠头,“不可能,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要,干嘛要非礼我们队里的男人婆呀!”
啪——
齐琦一记爆栗打在光头的后脑勺上,生气地瞪着他,“臭小子,说谁男人婆呢?老娘哪一点像男人了!”
“哪点都像!”光头小声地嘀咕。
“你!”齐琦丢了一记白眼给他,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撒手,万一他骨折了,队里还得帮你赔医药费。”
“哦。”
光头乖乖地放手,往后退了一步,凑到夏乔的旁边,扑扇着八卦地大眼睛,好奇地问:“夏乔姐,这人……真的是……你老公呀?”
“不是。”
“我……”
余子衍猛地抬头,红着眼眶看着夏乔,正巧夏乔也望着他,骄傲地昂了昂下巴,吐出三个字,“是前夫。”
“哦~~~~”
光头恍然大悟,义愤填膺地谴责道:“这种色狼,连男人婆都不放过,换我我也跟他离。”
“咳……”
辛子洲轻咳一声,同情地看了一眼余子衍,又为自己队里的小伙子暗暗竖起了大拇指,看来这阵子操练还是有用的。
他啧了一下嘴,对光头说:“行了,手铐下了,这是受害者家属,你好好的给人家做笔录。”
“哦。”
光头挠了挠后脑勺,答应着。
……
夏乔没有再理会余子衍,对她而言,他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至于余母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死者,秉着人道主义的原则,出于公民的基本义务,她才来这里为破案提供线索,并不惨杂任何一点私人情感。
然而,余子衍似乎并不知道这一点。
从他的眼睛里,夏乔看到了不切实际的期待。他在期待什么呢?期待自己会原谅他,和他重修旧好,然后装聋作哑的生活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