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姐:是否日日配剑,这是怎么了?”红叶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小姐。
“他,他长什么样?”
自尤文医死后,她的道碎了,便再也没有配过剑。
红叶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长得眉清目秀的,不过要说却说不上来,反正还挺好看的,怎么了,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他在哪儿?”
“在城里叫花楼。”
“红叶,我出去一趟。”
红叶看着匆匆离开的南宫韵竹,唤道:“小姐,你不会是想去见那个客卿吧?”
南宫韵竹现在心里十分焦急,他是谁?
当初只有一个人让她剑不离身,便是尤文医!
那这个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会是他吗?
可是怎么会是他呢?
韵竹心乱如麻,迫切地想要去见他,直接纵马去了叫花楼。
这时候,她莽撞得就像一个江湖女侠,没有了知书识礼的南宫小姐模样。
尤文医在楼上提着一壶酒斜倚窗边,见南宫韵竹纵马过来,惊起一街的繁华,那叫一个英姿飒爽,不管不顾。
他没看错的话,这种事儿应该是雪沁心才能做出来的吧,韵竹怎么会?
这世界真是完全变了,尤文医都不禁怀疑自己复生的真的是原本的那个世界吗?
不过韵竹那认真的样子还有那么几分可爱。
南宫韵竹在叫花楼下翻身下马,直接冲进了叫花楼,环视了一圈,见楼上一个人正对着她招手,脸上噙着笑意。
她当即赶了上去,小二在后面追问:这位女侠,要吃点儿什么?”
“有人了。”
南宫韵竹迫不及待地奔向他的方向,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你是谁?”
尤文医轻笑了一声,“姑娘这么急干嘛?先坐。”
“你是谁?”
“我叫白想,见过南宫小姐!”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是了,他是沈青衣,不可能是他。
南宫韵竹的神色转为落寞,旋即又认真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佩剑的事儿?”
“姑娘不如先坐下听我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