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慕惊喜的眼睛闪着晶亮晶亮的光,不错眼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有些语无伦次,感谢上苍怜我,把我的爱妻又还给了我,我的玉儿终于醒过来了,他没有走,没有抛下我。
这又是谁啊,这是哪个剧里的人物啊,怎么全身通白跟个白毛怪似的好丑哦,干嘛看我这么高兴,欸?怎么还流泪了?不过,眼睛是真的好看啊。
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想这些,靳诚反过味来抓着简慕的胳膊想坐起来一探究竟。
简慕赶忙上前阻止,&ldo;玉儿,你现在体虚,还不能大动,等稍好一些我再输些真气给你,打通你的血脉你就会感觉更好。&rdo;
&ldo;玉儿?谁是…玉儿?&rdo;靳诚微弱的仰头看了看室内,并无他人,目光又回到简慕的脸上,&ldo;我???&rdo;
&ldo;对啊,玉儿就是你啊。&rdo;简慕温柔的笑着,那眼里还含着幸福的泪水,拇指轻抚他的脸颊。
&ldo;这是哪儿,现在几点?李真呢?&rdo;靳诚感觉有点不太对,如果是剧组在拍戏,应该有摄像机的吧,最起码也不应该是他一个人才对,明明是和李真在一起的,其他人呢,这是什么戏。
&ldo;这是咱们的寝房啊,你看这红色的帏幔,还和以前一样,我没动过,还有那红……&rdo;
什么狗屁寝房,谁的咱们,谁和你咱们,&ldo;我是问你现在几点?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rdo;靳诚对现在这一切有点惊悚,强行的撑起了上半身,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可又无力的落回到了枕头上。
简慕好声好气也又说了一次地点,至于几点他似乎没有听明白,皱着眉头思忖着,玉儿说的话怎么我都听不明白,我说的似乎他也不太懂,怎么会是这样。
靳诚也发现两人话语不通,再看这人的通身打扮,一袭素白,头发连根黑毛都没有,真是白瞎了他这副精致的好看脸蛋儿,说话也是文绉绉的,一点不通俗。
&ldo;扶我起来。&rdo;靳诚说道。
简慕虽有不愿,但也不想惹爱人生气,于是双手扶肩把人置于自己怀中,让他靠在肩膀上,靳诚生厌的推掉弯腰向榻下找鞋,一缕齐腰长发飘至胸前,再看自己的衣服,挽襟盘扣,丝质长衣长裤,再看鞋,白色软底敞口锦缎鞋。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之前尽顾着想知道自己在哪儿,到底怎么回事,根本没注意身上的衣服和装束,这周身的装扮一定要在镜子前照一照才能安抚这要蹦出的心。
肯定是有人恶搞,对,肯定是这样的。
几步踉跄的下地,甩开简慕上前扶住的手,满屋子找着能照出身影的东西,长长的发丝在身前身后飘来荡去,脚下的鞋子也不是十分的合脚,他急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自己,还是个现代人吧?
我的手机呢?我的工作牌呢?我的西装呢?我的爱派呢?
&ldo;玉儿,玉儿,你在寻什么?&rdo;面对爱人的异举,简慕也有些不知所措,先不论醒后没有认出自己,竟然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有他说的一些自己所不懂的话,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不是他的玉儿。
&ldo;镜子,我在找镜子,穿衣镜在哪里,在哪里…&rdo;靳诚崩溃的大声的吼了出来,打翻了桌上的锦盒,还有简慕曾经赠予他的定情信物,一把十色玉珠串。
那是简慕的随身之物,亲母所赠,自那日与玉儿心心相印后便赠予给他,作为他们爱的见证,玉儿视若珍宝,从不舍得戴它,可如今他却视此为废物,践踏,碾碎,而后又冲着墙上的那幅画而去。
那是玉儿的自画像,衣袂飘飘,英姿飒爽,手里的剑气势长虹,躯干的曲动苍劲有力,眼神如鹰隼,舞动如蛟龙,再看那面貌,除了一身自己所理解不了的外衣和长长的束发外,简直和自己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他的玉儿,还是我靳诚?
靳诚疯了般想扯下那画细细的端详,手刚伸向就被简慕拦下,&ldo;玉儿,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rdo;眼里的咄咄逼人掺杂着诧异和惊慌,靳诚想,这肯定不是自己,不是,绝对不是。
&ldo;镜子,我要找镜子。&rdo;
只见简慕单手空中一划,白光一闪,一面立体的穿衣镜就立在了眼前。
靳诚无暇去想这人的身份和法力,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儿如之前所见,古代的丝质睡衣睡裤,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头顶的简易冠饰在阳光的斜射下熠熠生辉。
靳诚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有骨骼,有温度,甚至左手中指第一关节的黑痣都在。
这是自己啊。
自己还活着。
那么,他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会是这样的打扮,这室内的装饰,再看那人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戏,哪个剧组会这么有钱,设施弄的这么真。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难道我,穿越了……
第3章谁来救救我
第3章
靳诚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墙上也没个钟,手腕上的手表也不知哪去了,浑浑噩噩的更不知是哪天哪日。
掀开被子动了动身,感觉轻松了许多,胳膊腿也有劲了,于是起来坐在床沿边缓了缓,便走下地详详正正的看着这个所谓他们的寝房。
满屋的红蜡烛轻轻摇曳,照得室内一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