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被抵着沈宁才觉出些害怕,咬了咬嘴里的烟又吞咽下口水,颤巍巍分开双腿。
双腿大张跪着的姿势让胯下的裤子紧绷,虽说还没脱下来,但他觉得自己几近赤裸,欢愉、欲望、痛苦似乎要一齐从湿润的洞穴里生长出来。
任渊娴熟地转转刀刃,那片布料就呲啦地裂开,漏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骚货穿这么纯,惯会勾引人。
他拨开鼓鼓囊囊地鸡吧,顺着会阴往下滑,突然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原本该平整的地方,怎么鼓出了一些弧度,稍微靠下的布料被洇湿,贴在上面更加明显。
他把刀扔开,伸手往下摸,食指左右搓弄了几下,看着内裤下面的软肉被左右拨弄,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嗤笑开口,“你怎么还有个逼啊?”
沈宁从裤子被割开开始就有点发抖,一直盯着任渊的眼睛不敢挪开,每次眨眼时又多闭一会儿眼睛,他想看任渊的反应,又害怕看到厌恶和恶心。
索性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含着烟小心翼翼地含混开口:“好操的。”
任渊好像很有兴趣,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拿刀划开了最后一层阻碍。
两片贝肉从里面颤颤巍巍地钻出来,颜色浅淡带着薄粉,严丝合缝地拢着,只在下面的逼口处漏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晶亮亮地反光。
任渊伸手两指拨开那两片嫩肉,艳红的内里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意识到正被人看着,羞涩地缩成一团。
“打开。”任渊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沈宁哭叫一声,逼肉被扇得左右翻飞,又被人用手指拉开按住,要他自己把逼口吐开任人视奸。
他尽力放松,和穴口嫩肉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
“你怎么知道?”任渊不依不饶,“他们平时操完你跟你说的么?”
沈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骚水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撒这样的谎。
任渊知道这骚货肯定答不上,紧接着又问,“有性瘾的话,平时要多久被操一次才能解馋啊?”
沈宁咬紧嘴唇,打算换个套路,“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行的。他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上大学时故意和他一起去厕所,看过之后就一直馋着。
任渊笑出声,这是真没法子了,激将法都用上了。
“还是宝贝儿看着更行。”任渊伸手覆上他被布料裹着鼓鼓囊囊的鸡吧,“能从进门一直硬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