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泽宏见她没跟自己斗嘴了,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成善忙收了自己的眼神,但又一想,他看不见,她心虚个什么。
何泽宏听出她语气中的局促何不自信,倒是更安心了,至少没有冷冰冰的语气,斩断了所有的可能。
何泽宏又拍拍自己身侧,“真不躺下吗?”
“不躺。”
“你是不是心虚?”
“我?心虚?我心虚个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
何泽宏听她急得连了好几句话,嘚瑟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膛,“怕躺我怀里沦陷啊,毕竟我这么有魅力。”
成善鄙夷:“你有魅力你身边怎么没半个女生?”
“那是我拒绝一切社交。”
“那你拒绝干什么,全身心接纳呀。”
何泽宏指指自己的眼睛,大大方方说:“没办法,我怕自己识人不清啊……”
成善眼神慌乱,戳到他的逆鳞了?
何泽宏放下手,又叹口气:“当个瞎子可真累啊,身边不敢留陌生人,怕别人算计我。”
当他还在长吁短叹的时候,手臂突然一沉,要什么枕了上来,程花的味道在他鼻尖萦绕。
“不是说不躺吗?”何泽宏侧过身,把成善往怀里一圈,紧紧锁住了。
“你干嘛?”成善脸被迫埋在了他胸前,汲取着他的气息。
“怕你坐起来,所以还是把你锁起来好了。”他话中带笑,下巴抵着她前额。
成善推推他,“你好歹给我留条缝呼吸啊。”
“要人工呼吸吗?”
“滚!”
“那就这样吧,我看你也没窒息。”
“你……”
成善气得想跳脚,但也跳不起来,人被何泽宏圈得牢固,手只能抵着他的胸膛,到后来她也懒得动了,本是不累的,安安静静躺着,倒是躺出几分睡意来了。
“很早就想这么抱抱你了……”何泽宏闭着眼睛,闷声闷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