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珍珠两个人带着两个大甜瓜从市区回到了露营点,这两个大甜瓜大爷只收了18元钱,差不多三斤一个,还在找钱的时候,握着我的手,颤颤巍巍的感谢着我。非常平凡而又老实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感觉自己也像是做了点好事,但是又没有那么好。
回到露营点的时候,帐篷门关的紧紧的,我就知道柳红儿已经守在里面了。珍珠说:“这里两个甜瓜我们今天吃一个,明天去再带一个,然后把这些饼也带上,明天早上你早一点起来炒一个土豆丝,把牛肉片切好就行了。”
我说:“嗯,这样就解决了。在路上玩,吃饭的问题了。
进到帐篷里面,柳红儿忙问道:“钱都存好了吧?”
我说:“都已经存好了,而且还用了拆分法来存的,这样如果有用到急用的时候,可以提前支取一小部分,也不至于会损失利息。”
柳红儿说:“那就行了,要么你也早点休息吧,天气也不早了!”
我说:“先别急,看看我们带了什么东西回来了!”我一边说一边把手里两个大瓜托给她看。
柳红儿微笑着说:“这么晚了,你还能买到甜瓜。”
我说:“其实本来也不想买的,只是刚好从ATM自助取款机那里出来以后,看到一个大爷在那里一个人卖甜瓜,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他还不舍得走,看来确是生活所迫,我也就买了两个而已!”
珍珠说:“那个老大爷年纪很大了,那么晚了,好像也孤身一人,我们也确实看他可怜,也就买了!”
柳红儿说道:“那要么今天就吃掉一个,然后明天带上一个在路上饿了渴了可以随时吃,你们觉得如何?”
我说:“这跟我想的一样!”
于是大家围坐在了一起,用刀把这个甜瓜从中间那对称轴上面切开,这种官我以前似乎也见过,但是又没完全见过他,可能属于某一种品种,有一种叫做西州蜜的瓜,听说是在甘肃那边培育出的品种,口感非常的甜,销量也很好,但这个看上去又不太像和陕西地区的黄河蜜,这个品种也很像,但是也有一点区别,我的印象中黄河蜜这种甜瓜品种,它切开以后肉是绿色的,而外面的皮是黄色的,也有点像炎凉,或者是甘肃民勤的那种蜜瓜,外面虽然都不带网纹状,不过吃起来的口感却都很甜。
我把这个挂拿到绿地边的厕所水龙头,大致上的冲洗了一下,然后甩干带回帐篷。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应该更接近黄河蜜瓜。
那是一种源自黄河流域的甜蜜佳果。它的表皮呈现出光滑的金黄色,隐约透出浅绿色的条纹,犹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用手轻轻触摸,能感受到它那细腻的质感和微微的凉意。
切开黄河蜜瓜,瓜肉呈现出鲜艳的橘红色,晶莹剔透的果汁顺着切口流淌下来,散发出浓郁的甜香。轻咬一口,口感细腻、爽脆,甜度适中,汁液在口中四溢,仿佛在诉说着黄河的故事。
蜜瓜的籽儿则宛如黑珍珠般镶嵌在瓜肉中,为其增添了一份精致。每一口都带来满满的幸福感,让人陶醉在这甜蜜的滋味中。
吃瓜时候,第一口咬了下去,那甜蜜的汁水从嘴边慢慢的流了出来,这味道真的是很舒服,又甜又蜜,难怪可以叫做蜜瓜。
珍珠说:“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瓜味道,居然这么好,早知道当初应该多买几个带在身上了!”
我说:“珍珠,你们生活的那个龙门域里边没有这样的瓜吗?”
珍珠说:“我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瓜,我们那里的瓜只有拳头一般的大小,颜色都是青色的,顺着藤爬长在地上,只有你闻到它的香味的时候,才代表它成熟,那个时候才可以采摘,等拿下来切开的时候,里边的小籽是特别多的!”
我说:“那个应该也就是甜瓜的一个品种吧,我们之前把这种瓜叫老太婆瓜!”
柳红儿笑着说:“老太婆瓜?怎么还有这样子的名字呢?”
我说:“我也不清楚,之前听别人这么说的,由于这种瓜的样子和品相都不如现在培育出来的甜瓜品种,所以很多时候在销售的时候都是田间的老太太自己种的,他们在那一坐就是一下午,根本不在乎时间和效率,所以可能就被称为老太婆瓜了。”
珍珠也是笑着捂着嘴,的确被这个奇怪的名字所震慑到了。
随后我就来到了帐篷外面,刷了一个牙,我之前吃在嘴边上的甜蜜的汁水全部擦干净,顺便也去洗了个手,因为手上也粘粘的,然后把自己的自行车用布全部盖好,然钻回了帐篷里。
眼下的时间并不算太晚,也就是大约晚上十点多钟,这时候大地的气温已经降下来了,帐篷里面也开始有点冷了,柳红儿和珍珠都不见了,应该都是回到了自己的居住所里,不过今天也奇怪,我好像听说珍珠要到柳红儿的照片里面过一夜,他们两个就像是互相串门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所处的空间里边是大还是小,是宽敞的别墅呢,还是只有容纳自己身体大小一般的蜗居,这个我永远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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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之前吃下来的蜜瓜子用一个小树枝在泥土地上挖出十几个小坑,然后把这些蜜瓜子全都埋到了土坑里面,然后用松松的土壤盖上,随便他发不发芽都没关系,我只是想把这些种子留在这里。
我把帐篷拉上,把自己重要的物品的那个包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然后躺在里边,准备静静入睡。在铜陵这样一个城市,上世纪许多人在国企里边工作,靠着采矿以及挖出这样的贵金属,能有一个稳定的饭碗,但是现在的年轻人可能并不是很愿意从事这样的工作,他们总觉得成为一个程序员,或者是在金融领域有着卓越成就的青年,才算是一个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