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么不放弃,会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造谣法子,而没有后招?”
路禾不相信。
但让人盯着肖家和孟家的动向又不现实,只能回铺子里叮嘱再叮嘱,一切食材都要新鲜,待客时一定要谨慎不出差错。
钱生理解她的忧心,道:“放心吧,我会盯着的。”
路禾稍微放下心,出门赴约。
赴的是文先生的约,邀她郊外赏景。
很稀奇,文先生很少会出三稻村,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路禾到时文先生和岑静帧正席地而坐棋盘对弈,文先生白衣翩翩一身儒雅,岑静帧一身紫衣华贵非常。
“老师,师兄。”
文先生闻声抬眼:“来了,坐。”
路禾依言坐下,瞧了会儿棋局,除了‘复杂’二字,看不出其他。
默默嗑了会儿松子,下棋的两人齐齐看她。
文先生:“观棋不语真君子。”
路禾拿着松子的手僵在嘴边,有些无语:“老师,我没说话。”
“嗑松子也吵,扰人思绪。”
“所以您输了呗。”
文先生:“……”
瞎说什么大实话。
“你来跟我下,你师兄说你学棋也有些日子了。”
路禾:“……”
虐不了大学生,就虐小学生哈?
她才不让他虐呢!
路禾起身去找言一:“老师,我去放风筝。您和师兄慢慢切磋。”
文先生哼笑一声:“还敢看我笑话。来,接着下。”
岑静帧看了眼空地,路禾已经在指挥言一扔风筝了。
他整整衣摆站起身:“老师,我去陪小禾儿放风筝。”
文先生:“?”
岑静帧说罢,已经大步走去空地,接手了言一的活。
“嗯?”
文先生眼睛微眯,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岑静帧把风筝送上天,回到路禾身边,帮她一起抖风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