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干巴巴的道:“……扶、扶你一下,别磕到头。”
然后便小心翼翼的托着人放回床上。
路禾觉得自己像块儿豆腐,还是那种稍微一晃就会碎的那种,嘴角不禁抽了抽。
“对了,借你的那件外衣还好吗?”
岑静帧还真不知道,他把路禾送进来后,都是张桂在帮她收拾打理,他是在打理好后才进来的。
路禾的脏衣服都被张桂收走了,连带着他的那件外袍。
路禾想了想,又问:“你还要吗?”
当时那情况,上面肯定沾了姨妈血,她觉得就是洗干净了还给他,他也会有阴影。
估计每次穿的时候都会想起上面沾过姨妈血~
岑静帧倒是没阴影,但那个‘要’字在舌尖滚了又滚,还是说不出口。
有些过于暧昧了,怕她会觉得他孟浪。
可若不拿回,留他的衣裳在她那里,显得他更孟浪。
路禾看着又不出声的岑静帧,满眼疑惑。
今天的岑静帧怪怪的。
“我是想说,你要不是特别喜欢那件衣服,回头我赔给你一件别的。”
“嗯。”
岑静帧闷闷应了一声,想问那他的那件怎么处理?
是烧掉还是扔掉?
又或者它会留在她的衣柜吗?
想到这个可能,岑静帧脸颊一热,撇开眼不敢去看路禾。
“我走之前不是提醒你,给你的那块儿玉佩要随身携带,出了什么事情就拿着去静王府找人,听你调遣。”
路禾表情顿时一言难尽起来:“我说师兄,你真的觉得那玉佩,是普通人可以随身携带的吗?”
一面龙纹,一面‘静’字。
这要带出去,是给自己保命,还是给自己招祸啊?
岑静帧:“……”
他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因为他被嫌弃了。
当时她收玉佩时就很郁闷,那时候很莫名的,瞧见她郁闷,他有点小爽快。
现在依然被嫌弃,但郁闷的变成他了。
于是岑静帧又又转移话题:“肖闲被我关起来了,不过只能小惩大诫,最多往下撸他一级官职。”
“你若想做什么,趁着我关他这几天。”
路禾磨了磨牙:“自然!”
居然拿她当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