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趴在栏杆上,吃力的抱着铁栏杆,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南宫问将糊在脸上的头发艰难的拨了拨,伸出两个手指,将纸人灵整个夹了起来。
“主人!”纸人软软的说着,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找父母哭诉。
“找到阵法的接入点了?”南宫问可不管它,自顾自的问道,同时还思索着能不能把纸人卷个卷,搞点热水喝。
这会儿纸人还不知道它主人恶毒的想法,犹豫了一下,才说:“发现了一个!”
南宫问撇了撇嘴,“居然才一个。”
听了南宫问的话,纸人瞬间不干了,大声的抗议,“什么叫才一个,你知道那东西有多危险吗?我差点就被它给吞了!”说道这里灵还假模假样的摸起了眼泪,“而一号,他……”
一想起那腥红的文字,和从一角露出的怨气,纸人不禁打了个颤,而长期和他搭伴儿的一号为了救他已经被那怨气吞噬了,每每想到此处,纸人就不禁悲从中来。
南宫问:“……”
一号是谁!
纸人瞬间不干了,大声的嚷道:“一号呀!您居然连一号都不认识,它上午都还给您送消息来着。”
南宫问:“……”
上午给我送消息的竟然不是他?
“主人你竟然不认识我了,我是五号,我要离家出走。”五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诉南宫问的没心没肺。
南宫问将纸人放的离眼睛更近了些,想看看这东西究竟有什么不同。
没有不同,这就是早上那只,这是他捏着这东西反复观察了半天,得出的结论。
这东西都是统一生产的,也不知道他们彼此到底怎么区分的。
南宫问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这时一个粉底瓷杯出现在了南宫问的眼中,样式还是一个软萌的兔子,能用这种杯子的一半都是妹子,南宫问喜出望外。
心道:我终于可以喝到热水了。
吹了个口哨,想也不想的说道:“甜心!等等水接好了,让我也喝一口呗!”
南宫问双手插兜,兴致颇好的转过头,引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的脸。
当然中年男子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乃是他们这一级的级主任——王程诚,一向以严厉著称,且声名在外。
“你是我们这一级的学生吧!”王程诚铿锵有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