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均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是刻意这么穿,在等着自己。
他瞬间疯了。
长臂伸出,厉风扫过般扣住池苓的腰,唇朝她狠压而去。
开过荤的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就像是疯长的野草般旺盛。
偏偏又碰她不得。
倒不是因为两人的身份,他现在想要她,能想出千万种理由。
只是顾及她有身孕罢了。
现在被她这么一勾引,火哪里还能止住?以燎原之势,卷席了白楚均,甚至还殃及池鱼。
池苓被他压着吻,口舌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又狂又野,长舌在她嘴里肆意翻弄,凌厉横扫。
池苓脑袋空茫,几乎是被动承受。
体内因为刚才泄了两次,暂时没有那么旺盛的火,也被他瞬间带着激旺。
两人唇舌相交,吞吃彼此的液体。
女人不时细声娇喘呜咽,男人喘息急促像是野兽嘶鸣。
池苓不知何时被他抱放到收银台上,白楚均吸咬她的耳垂,颈肉,无比狂烈灼热。
池苓浑身轻轻地颤,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流窜,交织。
她两腿夹着白楚均的腰身,右边的乳房被他肆意揉玩,后腰被他一手勾着,给她做支撑。
池苓一手摸到他胯间,白楚均吮吃她脖颈的动作一顿,池苓原本白嫩的脖子,现在已经遍布他留下的痕迹,殷红殷红的,好不淫靡。
白楚均夹住她薄衬衣上的小点,不轻不重地搓。
他的手非常的漂亮,做这种挑逗动作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勾人。
不过池苓现在看不到,她本能地解开白楚均的裤子纽扣,手急不可待地探到他裤子里面。
白楚均贴着她耳朵低语:谁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他快疯了好吗。
刚才色欲上头,没想起这种细节。
现在想起来了,说出的话简直是咬牙切齿又酸得冒泡。
有种自己被绿的感觉。
哥~池苓下意识说了声。
哥?白楚均道,今晚你和谁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