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刚才老三来我这里,说是你回了东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rdo;
如果此时有外人在场,一定会对墨老爷子的态度感到奇怪,那完全不是长辈对晚辈的态度,更像是一种臣子对于君王的忌惮。
这边,墨怀瑾听到这话,脸上又染上了一层冷意,嘴角闪过一丝如寒冬冰霜的冷笑,随即,清冷的说了句。
&ldo;没什么,一些私事,不必紧张。&rdo;
&ldo;是,是,是,那个……&rdo;
墨老爷子说到这,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墨怀瑾听后,耐着性子说了句。
&ldo;有什么就问吧,我们之间,不用这般拘谨。&rdo;
&ldo;我听老三说这次你身边还有一位女士,难道是……&rdo;
&ldo;没错,就是她。&rdo;
墨怀瑾没有任何隐瞒的回答了,因为墨老爷子是最清楚他身份的人,也知道他这么多年唯一的目的。
之后,墨怀瑾迟疑了一下,又开了口。
&ldo;我们后天下午会海城,明天晚上我会带她回一趟老宅,没什么事,就别让人上门叨扰了。&rdo;
墨老爷子一听,立刻答应。
&ldo;好,好,我一会儿就交代志诚,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rdo;
墨老爷子谨慎的询问道,墨怀瑾沉默了片刻,开了口。
&ldo;和平常一样,不用太拘谨,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是我带回来一个朋友吧!&rdo;
如果不是刚才表白被拒,墨怀瑾不会这么说。
名义上,墨老爷子是他的父亲,如果带季瑜兮回墨家老宅,那就等于是见家长,可是现在,只能以朋友的身份了,如果墨老爷子那边太在意,反而会让季瑜兮为难。
墨老爷子听后,便点头回应。
&ldo;好,我明白了。&rdo;
之后,墨怀瑾便挂了电话,迅速的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夜风微凉,但墨怀瑾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半倚着床,手里,是那块血色红玉,只是今晚的这块玉红的滴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映照,感觉整个房间,都透着一道红光,久久不曾散去。
另外一个房间,季瑜兮在墨怀瑾离开后便去洗了澡,如今也已经躺在了床上,白天上课,傍晚飞机,又参加了酒会,忙碌了一天,躺到床上不过几分钟,便沉沉的睡着了。
床头,一盏暖黄的夜灯亮着,整个房间一片温暖,而在季瑜兮睡着后不久,一直挂在胸口的血色红玉闪过一道光芒,但这一次不似以往那般一闪即过,而是迟迟未暗下,像是得到了什么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