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的其他夫子看着自家山长这个反应,出于好奇心,连忙接过最后一份卷子看了起来。
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一个大大的红色十字。
然后再看看其内容,简单易懂,没有一处错误可言。
再一看名字,原来如此,他们已经被云水镇这位女弟子震惊太多次了,于是纷纷找了一个空余位置,打上满分。
诶,没有办法,谁让宋山长一人就占了这么大位置。
最后一场比试已经正式结束,无论是台下围观群众还是各个镇学夫子,都在焦急的等着最后一场比试成绩。
台上的主持夫子,被众人急切的眼神注视着,也不免来到县学夫子区催了一下。
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除了最后一场成绩外,还要汇总最后的总成绩及排名。
等主持夫子拿到手后,就这样随意看了一眼,他不禁感叹,云水镇镇学真是一匹黑马。
“律法一科,第五名云泽镇镇学四分,第四名云田镇镇学六分,第三名云土镇镇学九分,第二名云木镇镇学十四分。”
“第一名,云水镇镇学二十二分。”
众人听到这个成绩,纷纷被震惊在原地。
不知为何,每当他们不看好云水镇镇学时,总是被打脸,特别疼的那种。
宋山长看着台下众人不可置信的表情,想着接下来肯定又要闹事了,为了不浪费时间,赶紧贴心解释:“此次律法一科,云水镇镇学诸葛云疏满分十分,第二名分别为云水镇镇学王怡、张皓和云木镇镇学秦霜玉都是六分,只因他们错了一问,此次临溪县杀妻案正解,无凶手,其妻子未亡。”
“其他人成绩不值一提。”
听着宋山长的话,众人皆是一惊。
特别是纠结这一问的王怡、张皓和秦霜玉三人,她们此时内心就像是被毛挠了一下,那种心痒难耐之感,别提多难受了。
“山长,学生有一请求,可以告知妻子为何未亡吗?”秦霜玉恭敬上前,行了一礼,那双求知的眼神,让人不容拒绝。
“诸葛云疏,你能讲讲为何吗?”
诸葛云疏:“。。。。。。”
她发现这次县学比试,自己被县学山长叫到的名字次数尤其多。
没有办法,她只能为众人解释起来。
“此案的关键在于妻子弟弟、目击证人和丈夫帮凶,这三人都是赌徒,人品方面都是不值得信任之人。”
“所以对于他们的证词,我一开始就保持怀疑。”
“最主要的是,案情中有一段描写:……一顶轿子从死者弟弟家出发,前往县城的一户秀才之家。此人虽有功名,但因贪财好色至今未娶。。。。。。且轿夫抬着空轿子走时,拿着十两银子的报酬。也是自此之后,死者弟弟、目击证人和帮凶就没有被赌坊之人上门要债。”
“也是这一段描写,让我确定这几人之间必有猫腻,只是这时我有两个猜测,其妻子被秀才所杀和其妻子未死,一直藏匿于秀才家。”
“直到看到验尸报告,说起死者头发灰白,这显然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美貌妇人该有的青丝,除非其妻子因劳累未老先衰。但是想想也不可能,如果这样一妇人,怎能让那个贪财好色的秀才起歹念。”
“所以,从这点判断,那具尸体并不是妻子的,也是根据这点,我猜测,妻子并未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