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流着泪摇头,挣扎着想要起身,隋清宴压着她不让她动。两个人压製磕碰间时然手腕上的终端不小心被点亮,但谁也没注意到。情事仍然在激烈的持续,混杂交织的声响此起彼伏,将车内空气都烧得热了起来。
车窗外一片寂静的黑暗,只有远处孤零零的白炽灯悬挂着亮着,微弱的光芒洒进车内,照亮她半边侧脸,白皙的脸颊染着情欲的红晕,长睫微垂,投下一小片阴影。
喘息声插穴声不断地响,时然呜呜地哭,就听见一声迟疑的问句:“……小时?”
她瞬间惊醒,抬头寻找声源,发现终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误触,此刻她正拨通了西露卡的通讯,那头的女声犹豫又疑惑。
她着急起来,无奈手被绑住嘴也被堵住,只能哀求地看向隋清宴。他也反应过来,伸手要去关了终端,就听见那头西露卡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小时你在哪?是不是祁央强迫你了?”
隋清宴染了情欲的眼又沉又浓,他低头,突然伸手扯掉了时然口中的领带,嗓音低哑:“告诉她,我是谁?”
唇舌突然得到了自由,时然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搁浅的鱼终于又回到了海里。那头的西露卡情绪焦急地追问,她抽泣着回復:“不……不是……是、是……”
她想说隋清宴,可一来西露卡不认识他,而来他来这里也用了假名字,怎么可能供出他的真名来,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却被隋清宴当成是不愿意坦白他们俩的关系。
他轻笑:“怕别人知道?我很见不得光?”
“不是……”时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復,哭着哀求,“西露卡……我没事的……”
隋清宴抽身要离开,性器从紧绞的穴里退出去,空虚感瞬间袭来,时然条件反射地去挽留他:“别走……”
她还没从情欲里彻底脱离,呻吟声又媚又娇,带着微微的喘息,转向终端哭着开口:“是……是我男朋友……”
话音刚落,隋清宴就伸手关了通讯,抬腰又狠撞了进来,肉茎整根挤进湿滑的穴内,撞得时然克制不住地仰头叫出声。
“男朋友?”他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喘息,“谁是你男朋友?不是和我说分手?”
他嘴上这么说,可下身的动作却不停,情欲高涨,完全是恨不得吃了她的力度。
唇舌重获自由,时然压抑许久的呻吟声爆发在狭小沉闷的车厢内,像是燃着火星的点火线劈里啪啦地耗尽,随后点燃了浓烈的烟花。
“好深……呜……别、别……轻点呀……”她眼神都迷离,又喘又哭,身体被顶撞得不住地颤,每每受不住地要塌下腰去结果又被他捞起,柔软的臀瓣被撞得一片绯红,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出迷人的波浪。
“不、别……老公……我真的要死了……哥哥、清宴哥哥……别那么重……求求你……呜……太深了……要、要插坏了……”
时然埋首在臂弯间止不住地哭,手被捆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挣扎着服软求饶,什么好听的都喊,她跪在后座上,上半身几乎是趴在椅子上,随着他的动作,嫩乳和身下座椅不断地摩擦,将白皙的肌肤都磨出浅浅的红色印记。
“叫我什么?”
“老公……呜呜老公……”时然知道他最爱听这个,无意识地讨好他,求着他别再这么凶,快感迭加得太快,过多的刺激几乎要淹没她,让她本能地感到失控和害怕。
隋清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显然被她的称呼取悦了,挺腰整根撞到底,顶端抵上最深处的嫩肉磨动,激起她不自觉地一阵死绞,身体颤抖,显然又被肏到了高潮,迷蒙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呜……又……”
高潮后的穴肉疯狂地夹绞,吮着肉茎不住地往里吞,他被夹得爽得不行,差点就要射出来,咬牙停了下动作,闭眼喘息着缓过那阵射意,稳了稳身体,就着她高潮的余韵继续捣弄。时然完全被肏软了,身体敏感又无力,被汗打湿的发丝黏在额前颈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漆黑昏暗的车库内,白炽灯将因为激烈情事而凶狠摇晃的车身影子拉得很长,模模糊糊地跳跃着,像是抑製不住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