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呢?&rdo;
&ldo;从知香的话里大概也能相像出来吧。那个叫做松永的人在这里究竟想说什么。&rdo;
&ldo;那,是什么呢?&rdo;
&ldo;所以说啊,那家伙说&lso;救了&rso;了吧。说自己救了大家。还说为了传达这个而留下了&lso;那个&rso;。&rdo;
&ldo;偷偷的,在教室里?&rdo;
&ldo;啊啊。偷偷留下了‐‐就是说,藏起来了吧。虽然不知道&lso;那个&rso;是什么,但一定是与&lso;诅咒&rso;有关的什么吧……会非常在意吧。&rdo;
&ldo;那确实是。&rdo;
&ldo;是吧?是吧?&rdo;
然后敕使河原认真地说:
&ldo;那就先找找看吧。&rdo;
我发出&ldo;咦?&rdo;的一声,看了看旁边望月的反应。他低着头,缩着身子。我重新看向敕使河原,问道:
&ldo;谁去找?&rdo;
&ldo;我们。&rdo;
敕使河原回答说‐‐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虽然不知道这是否是他深思之后的建议。
&ldo;我和阿榊,还有望月。本来这个消息就是你从知香那里听说,然后告诉我们的嘛。&rdo;
望月缩着身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ldo;虽然也想叫上风见,但那家伙只有认真这一个优点,对这种事几乎都很胆小啊‐‐这样的话阿榊,我们也叫上小鸣吧。&rdo;
我不高兴地噘着嘴,瞪着敕使河原。
&ldo;我说你就别闹了。&rdo;
5
虽然这么说了‐‐
在那之后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就跑去了御先町的人偶美术馆&ldo;夜见之黄昏,虚空之苍瞳&rdo;。从&ldo;猪之屋&rdo;出来告别了敕使河原他们以后,我给鸣家里打了个电话。感觉自己不能不这么做。
接电话的是雾果。像一个半月前第一次打电话时一样,像是有点惊讶,或者说是有些不安的声音。我报上姓名之后她立刻说&ldo;啊啊,是榊原啊&rdo;,就转接给了女儿。&ldo;我在学校的附近。&rdo;我一边装作没什么事,一边告诉鸣。
&ldo;现在可以去你那边吗?&rdo;
她也没有问我有什么事,就回答说&ldo;可以啊。&rdo;
&ldo;那就等会再美术馆的地下见。应该没有什么客人来。&rdo;
&ldo;知道了。&rdo;
天根婆婆免除了我的门票,我直接去了地下展览室。鸣已经在那里了。像是并排一样站在屋里那口装有与她极为相似的人偶的黑色棺材一旁。
她穿着朴素的贴身牛仔裤和纯白t恤。但是那件t恤像是与棺材里的人偶的裙子相照应一样颜色苍白……
我在举手打了个招呼,向她走过去的时候问了之前一直在意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