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两盒,孩子们不能喝梅酒,但可以喝梅汁。顺便再做点梅子酱,夏天蘸黄瓜会很好吃。”
挑完东西后结账付钱,路过水果店的时候,发现他家的青梅也上市了,价格还比超市便宜。
“可恶!亏了!”
气得我又捶了甚尔一拳。
他捂着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感觉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晚饭后准备处理青梅的时候,两个孩子听说我要酿梅子酒,个个都要自告奋勇地来帮我。
我本觉得他们还小,但是想想家庭教育得从娃娃抓起,于是就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那么惠和小花就帮我把蒂挑出来吧。不可以弄破。”
“好!”x2
我瞥了眼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甚尔,“你也来帮忙。”
在他们挑蒂的时候,我去准备酿酒用的玻璃瓶。这里买不到那种土坛子,所以就用玻璃瓶代替。将玻璃瓶煮开后,然后晾干。然而等我从厨房出来后,发现桌上青梅少了一些。
小花和惠的目光齐齐看向甚尔。气得我又捶了他一拳。结果好巧不巧好像把核捶进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要、要死了!”甚尔捂着喉咙,双目狰狞,一副即将踏入黄泉的模样。后来还是在小花的帮助下,才把核咳出来。
他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要谋杀亲夫啊大小姐!”
“是啊,等你死了,我会再找一个年轻有钱的男人。”
甚尔:……
“喂喂,这发言很危险哦。我会当真的哦。”
“什么当真不当真的。你以为我会给人守寡吗?再说了我们又没结婚。”
背过身的我没看到甚尔的表情。对我来说只是很平常的一次调侃。但对甚尔来说,似乎有那么一些不一样。
“很过分啊,阿婵。”
我在洗梅子的时候,他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他真是难得叫我的名字,平日里都是“大小姐”“达令”或者“亲爱的”这类甜腻的称呼。叫名字总感觉有些正式的味道。
“突然这么叫我,也很过分啊。”
会忍不住心软。
他微微咋舌,而后将脑袋靠在我的肩上,双手穿过我的腰际,落在水中,与我十指相扣……
“老子不会那么早死的……”
我总感觉他在害怕着什么。即便是在床上,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抱得很紧,像是要揉进骨髓里。也很用力,我手指抚摸着他的眉骨提醒过他,但他显然没有多在意。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在他喘息的时候将他踢下了床。
他有些愣神。我跨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向两边扯。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
他没有回到我,只是在我的声音下,眼神略微清明了点。而后他忽然翻身,又把我压在了身下,再一次紧紧地拥住了我。
这一次,他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前,合眼沉默,一语不发。像是感受着心跳那样,连呼吸也放缓了不少。时间过了许久,他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