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他会的可多了,还特别耐打。”孟功看了一眼,特别神秘地说,“他以前在我们体育系以一挑三,三个壮汉都没能把他撩到,一战成名啊。”
“真的假的?”甄明鑫想想自己的弱鸡身材,感到自闭,“他为什么要跟体育生打架?”
孟功叹了口气,在休息椅上坐了下来,仿佛一朝回到了青春年少的岁月:“说来话长,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峥嵘岁月,我们天真无邪,对生活充满了期望,渴望着”
甄明鑫:“说重点。”
孟功:“那三个臭男人说他娘。”
“这群碎嘴子,打得好!”甄明鑫义愤填膺道,不就是瘦弱了点嘛,怎么就娘了!
遭遇过不少类似事件的甄明鑫,再次抬头望向应同尘的方向,眼里充满了敬畏与崇拜:“从今天起,应哥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那后来呢?”甄明鑫又兴致勃勃地问。
“后来,我们院系就知道外语系还有这么个狠人,就把我介绍给他了。”
“噗——”甄明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所以你俩还有过一腿?”
“这不是没腿成吗?”孟功十分遗憾地说,目光悠远,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兵荒马乱的峥嵘岁月
当年,他没有隐瞒自己的性取向,并向同学朋友们强烈暗示自己就跟春天的动物一样,到了该繁殖的季节了。
很快,外语系的学姐吕宗彩就偷偷找到了他,说是给他介绍一个好帅好绝的男的,问他要不要去见个面。
孟功一打听名字,好嘛,这不是最近在体院频繁听到的名字吗?
听说好a呢!
他当然是怀着少男心思去了见面的咖啡馆。
但他没抱希望,压根就不觉得那外语系草能来见面,其实他就是来尝尝新出的咖啡。
正喝到一半呢,对面就坐下了好帅好绝一男的。
孟功差点死于咖啡之呛。
对方穿着得体的正装,阳光撒在他身上,温暖喜人,眼镜框上有光线划过,衬着眼睛清澈有神。
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嘴角处还有一点没有痊愈的青紫。
又禁欲又痞气。
这是应同尘给他的第一印象。
“你好,你就是”
“对,我就是孟功!”孟功激动道。
应同尘打量道:“确实挺猛的。”
孟功娇羞一笑:“你也挺帅的。”
“后来呢?后来呢?”甄明鑫八卦地追问,“是不是看对眼了?”
“没有。”
孟功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应同尘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说出那句话的——
“学姐说体院有个猛攻,我就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猛攻。”说这话的同时,应同尘取下眼镜放在桌上,“说吧,你想怎么打,就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