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谷泽撇嘴,“别弄脏了你的床。”
柏时言:“……已经脏了。”
“别更脏。”
柏时言看着他,无奈地问:“你就是想跟我杠是吗?”
“谁叫你刚确定关系就让我去洗澡的,一点都不浪漫。”
柏时言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非常直接地说:“如果刚才不让你下床,我怕我会上了你。”
谷泽两眼放光,正想说来的时候,忽然想起他的手术。
咳咳……那个什么,还是别来了。
“那我再躺躺。”谷泽接着躺会缓一缓。
柏时言穿着睡衣下床,说:“别躺太久,也容易头晕,起来的时候动作要慢。”
柏时言去厨房做早饭了,谷泽又躺了会儿,一点点撑起来,感觉头重脚轻的感觉好很多,去浴室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
柏时言已经换好衣服在烤麵包片,将煎蛋、牛油果和青菜放在桌子上,让他先吃。
谷泽果断先吃了几片牛油果,挺好吃的。
柏时言坐在餐桌上,一边用麵包片夹东西,一边对谷泽说:“以后少喝酒。”
“哦。”谷泽想起他喝闷酒的原因,忽然觉得有点冤,早知道这么轻松就解决,他又何必喝闷酒,喝完酒人并不怎么舒服。
“知道了。”
他说完,看到柏时言说不能喝酒的时候脸色很严肃,就问:“你认为喝酒是很严重的错误吗?”
柏时言回答:“医生都不喜欢喝醉的人。”
“为什么?”
“喝醉酒的人占急诊比例的很大一部分,这些人进来时或者烂醉如泥,或者在急诊室撒酒疯。”
谷泽有点心虚,问:“他们是怎么撒酒疯的。”
天哪,他昨天没有撒酒疯吧,为什么他什么记忆都没了。
他从前很少喝这么多,也不知道酒量深浅,昨天跟实验室聚餐一不小心喝大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闹柏时言。
“有人一进急诊室就吐,或者随地大小便,还有哭爹喊娘,直接将自己脱光躺地上睡觉的。”
谷泽越来越心虚,小声问:“那个,我昨天喝醉了有没有发酒疯?”
柏时言听不出喜怒地说:“吐了,别的还好。”
“吐哪了?”谷泽立刻自告奋勇,“我去打扫干净。”
“已经弄干净。”
“柏,你真是太辛苦了,我好感谢你。”谷泽识趣地说好话,“昨晚太麻烦你了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