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后李阿姨辞了职,李双兴这个人也随着时间慢慢被人淡忘,可能他们有了新的调侃的对象,一个人的死她换不来什么也改变不了已经慢慢腐朽的人心。
杨成钧仍然很早就来到了教室,他和张坤寒诉说着发生的事“这是我有史以来感受到最真切的,让我明白了死亡和亲情。”
“嗯,嗯,对对对。”张坤寒听地有些不耐烦,“昨天一句话不说,今天怎么像一个母鸡似的。”
“切,我给你讲生活的道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哟,心情好了?”刘熙道:“昨天我还以为你抑郁了,医生都帮你叫好了。”
张坤寒转过来:“他抑郁,谁信?天天都像吃了蜂蜜屎似的。”
“我感觉我真的要抑郁了,我的生活,我的苦,只有我才知道,你们这些凡人不懂。”
这时罗云走过来有些失落。
张坤寒问:“咋了?兄弟。”
“昨天我自己去买花送给女朋友,后来花店关门了……”
刘熙突然道:“你不会买了一个花圈吧!”
张坤寒补充:“你俩一起走入婚姻的坟墓。”
“我怎么这么想打你俩,一天天净不说人话。”他看了看霍肖辞“你们学学霍……霍哥,就是一个典型的安静美男子。”罗云的鱼记忆又忘记了霍肖辞的名字。
霍肖辞说:“我不是美男子,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罢了。”
刘熙说:“人家惜字如金,对吧!霍霍。”还向他眨了一只眼。
“一般话多的人死得快。”
刘熙捂了捂嘴:“哦,是吗?那我以后少说。”
罗云道:“花店不是关门了嘛!别的花店又太远我急中生智去超市买了干的玫瑰花茶,多好还可以泡水喝,但是送给她之后她说我不爱她不舍得给她花钱,唉!”
杨成钧道:“单身他不香吗?”
“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学校一间老旧的楼房,墙角上布满了苔藓,好像好久都没人来过,这以前是老师的宿舍但因为条件比较差,后来学校新盖了老师宿舍这里也慢慢没人住了。
几位学生小心翼翼地来到这里,门因为长时间没有开过再加上那里空气比较潮湿门轴生锈,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刚推开门就有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他们都捂上了鼻子“我去,什么味啊!”
一个比较壮的学生道:“这样才刺激,比外面的鬼屋好多了。”
一位瘦瘦的男孩道:“听说这里以前好像死过人,老师经常在楼顶听到脚步声,还有上锁的门会无缘无故地开了,还有……”他还要说这间房屋的灵异事件却被一个女生打断。
“别说了,明明没有多可怕被你这么一说我心一下子就绷起来了。”
他们往楼上走去,楼梯的扶手生满了红锈远处看像血迹,走进一间房屋桌上已经落满了灰尘,风刮过窗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几人吓了一跳抱在一起大叫,那个比较壮的男孩反应过来道:“你们怕什么这只是风吹过窗子的声音,大惊小怪的。”
“你还说我们呢?你自己刚才不是也吓了一跳。”
房间的床上的被子还在,一般搬走了这些东西也不会留在这里,被子凌乱地爬床上有些陈旧上面没有灰尘,几位学生没有在意那么多。
廋瘦的男生壮起胆子,拿起被子一角手微微发抖使劲一掀,他立马害怕地转身其他几位学生也赶紧闭上了眼睛。
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小鸟在“叽叽叽喳喳”叫像是在嘲笑他们,缓缓睁开眼睛床上有一个布娃娃,他们都长呼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们特么不要一惊一乍的,本来不害怕都被你们吓出心脏病了。”
娃娃的眼睛是纽扣做的还缝着许多布丁娃娃像是看着他们,嘴是用线缝的表情是笑着的但笑的有点诡异。
“你们看那个娃娃上好像有血迹。”
“应该是假的,有些店会卖一些恐怖的娃娃,为了有效果就会弄上血浆你看还是鲜红的,要是真血已经是褐色,走去别处看看。”
几人纷纷退出房间,娃娃目送着他们离开,他们来到一处长满苔藓的地方还有几个生锈的水龙头。
“这应该是洗衣房。”比较壮的那个人说道,“还有水吗?”说着上前去拧水龙头,一拧一个蜘蛛从里面掉了下来顿时吓了他一跳,水龙头发出“咕咕”地声音却没有水。
“都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没水了。”女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