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薏正要问他什么时候不淡定,就被沈绥拉着手抚上了一个灼热坚硬的所在。
比如现在,我就很不淡定。
江薏红着脸被他握着手帮他撸了一会儿。沈绥才放开她,覆上来剥开了她的睡袍。
江薏光着身子与他肌肤相贴,只觉得十分温暖熨帖,搂着他不愿意撒手。
卧室里柔情缱绻,沈绥对她极尽温柔之能事,甚至还用口舌抚慰她的小穴。
江薏又害羞又难耐地屈起腿,颤声道:绥哥那里脏
沈绥置若罔闻,钳着她白嫩的大腿依旧耕耘。
江薏渐渐难忍得住叫喊,只好抓紧了身侧的被单,咬着嘴唇低吟:嗯不行不能再啊!
沈绥自是不肯轻易放她先去,这便提枪上阵,进入了她那濡湿紧致的甬道。
江薏顿时搂紧了他。
沈绥起初只是缓缓抽插,后来观察江薏慢慢适应后,便开始狠狠鞭挞。
江薏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呻吟声不绝于耳。
沈绥按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下身再次发力。直磨得身下那人细喘连连,几要昏死过去。
江薏只记得最后沈绥贴上来的冰凉双唇。她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纠缠热吻,一起在欲海中沉沦。
第二天两人一起醒来已是中午,天气冷,江薏窝在沈绥怀里不肯起来。
沈绥搂着她看二哥发来的信息。
你儿子昨天没坐一会儿就走了,没说什么,别担心了。这事儿我没跟老爷子说,你好自为之。
沈绥又点开另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也只有两句话。
我想跟你见一面,就我们两个。
沈绥自然猜到了这是谁,他放下手机,亲了亲江薏额头,说道:一会儿让阿姨来给你做饭,再睡会儿吧。
沈绥说着就要起床,江薏恋恋不舍地拉住他:你要去哪儿?
沈绥笑道:我出去一下,见个人就回来。
江薏犹豫了下还是问道:是沈寒之吗?
嗯。沈绥在她唇上吻了下,江薏在他亲上来的瞬间闭了闭眼。
别担心,我还应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吗?
不管他和你说什么我的坏话,你都不要信!江薏急于辩白,仍不肯撒开他的手。
废话。沈绥无奈道,好了,躺回去。
不!江薏攀上去抱住他的腰,咬了咬嘴唇,艰难开口道,其实其实他亲过我。就是我们第一次那天。不过那是他强迫我的!真的。
沈绥叹了口气,摸了摸她头顶,感觉江薏搂着他的小细胳膊更紧了。
好。沈绥宠溺道,既然有人肯主动坦白,我肯定网开一面。
江薏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沈绥只好说:你是要和我一起去吗?或者直接把他叫到这儿来?
江薏总算松了手。
我走了。沈绥与她温柔道别。
江薏看着他披上睡袍走出卧室,泄气地跌回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