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跟谁干了坏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凌思晴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道。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还以为是一场梦呢!”
来昊苦着脸,快把头给闹破了。。
凌思晴了解来昊,也找医生了解过情况,认为他没说谎,于是帮忙整理着思路:“就算是一场梦,也多少有点记忆吧?你记不记得那女孩是谁,有多高,长头发还是短头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不记得了,我真没印象……哦,不对,好像是个穿裙子的女孩……擦,什么颜色的裙子呢,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来昊抱着脑袋,越想越头疼。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充满意义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毫无印象的女孩子。
忽然,他浑身一个激灵,从病床上跳了下来,瞪着凌警官问道:“师姐,照这么说,我这种性质,我……我是不是成了弓虽女干犯?”
“你这死脑筋,到现在才转过弯儿来。”凌思晴苦笑起来,这恰恰是她最担心的问题,很认真道:“我给你交个底吧,这次你虽然被人暗算,也算个受害人,但那个女孩比你更无辜。如果她不报警,或者找你私了,这件事倒是可以大事化小。如果她执意告你,你的罪名没强X罪那么严重,可是也逃不了法律制裁。”
来昊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整个人都蔫儿了。
他心烦意乱,再也没心思去琢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少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变成了自己最鄙视最唾弃的一种罪犯。
这一刻,来大厨的心情异常沉重,也异常复杂。
痛恨,他恨钱亮,恨钱家。
如果不是姓钱的这一家子,也不会闹出这种幺蛾子。
愧疚,这种感觉,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某些事已成了既定事实,哪怕他有一千个理由,江边那个女孩都是无辜的。
一想起那个神秘姑娘,来昊都抬不起头做人。
“小师弟,你别这样呀,你在姐心目中是充满正能量的,怎么一脸负能量的样子?”凌思晴从未见过如此消沉的来昊,安慰道:“这件事有蹊跷,你想啊,那个女孩想告你,昨天就报警了,可是我们警方没有接到这方面的报警电话。”
见来昊还是意志消沉,凌思晴接着安慰道:“我分析了三种情况,对你都很有利。第一种,那女孩和你一样95后,现在95后都挺开放的,见你长这么帅,和你一夜情也没什么,说不定她还觉得自己赚了呢,你别放在心上。”
来昊一听这话,更揪心了:“师姐,你这种推理,我都不能接受啊,换一个。”
“第二种情况,那是一种缘分。”凌思晴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个女孩可能认识你,说不定还暗恋你,否则不可能不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