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刷恭桶,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连件衣服都没自己洗过。
再看看她现在的日子,活不好也死不成,不人不鬼。
七月你要记住,我不背着你的消息就不怕你传,但若是想害我就要确保我必死。
否则的话,我的手段不会比肖渊温和多少。”
江心雨说这话时依然笑得明媚,只是话里透出的丝丝冷意却让七月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有种预感,夫人不是在开玩笑。
果然能喜欢上他们督主的就不是凡人,这算是另类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七月没有急着表忠心而是很诚恳地答道,
“奴婢的命是督主救的,只要夫人不害我家督主奴婢永远不会伤害夫人。”
看着七月紧张的样子江心雨扑哧一声笑了,
“别那么严肃嘛,我闲着没事害你家督主干嘛?
整个大晋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想害他排队都得排两年。
他好好活着我还能狐假虎威借借势,他不好了我能有什么便宜。
不说感情,光是从利益出发我也盼着他好。
再说我还没睡到人呢。
别管以后我俩发展成啥样我也得先尝尝味儿再说。
光担个虚名不睡上他几回岂不是亏了?”
看着夫人又不正经七月也是一脸无奈,她是真跟不上自家夫人的节奏。
好在江心雨也没忘了正事,虽然知道症结所在,但她也挺好奇肖渊今天到底又是哪根筋搭不对了。
七月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江心雨手中的络子央求道,
“好夫人,您就疼疼督主吧。
自打知道您在学做荷包督主就天天盼着,刚知道您做的时候乐得合不拢嘴,第一天没拿到脸色就不好了。
接下来的两天脸上都能掉冰碴子,整个东厂从厂卫到犯人全都遭了殃。
督主今日难受的不行估计一晚上都睡不好,您就行行好安抚一下成不?”
江心雨摆弄着手中的络子又从针线筐里拿出早就绣好的青色荷包,
“先说说小豆子都告诉你什么了我再决定。
荷包本来就是给他绣的,但我不想惯他一身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