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火焰烧在触手上,高温直接把触手烧成了鱿鱼卷,散发出一阵肉香。
章鱼吃痛,缩回触手,另一只触手直接扑来,巨大手臂扭转方向,向触手抓去。
触手虽然上有崎岖鳞片,下有巨大吸盘,可是触手好像上布满了看不见粘液,眼看触手马上被从巨手抓住,这触手好像一条滑溜溜的鲶鱼,直接从巨手里逃出,改变方向向江白横扫过去。
江白眼睛一凛,身后又是一扇青铜门出现,不过比巨手的那一扇门小了不少。
黑色雾气瞬间从门中吐出,黑色雾气布满江白全身,漆黑的只能看出江白的轮廓。
江白双手向两边撑开,黑色雾气瞬间自他向四周散开,然后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另一处地方,几经折跃,江白远离到触手五米开外的地方。
我站在远处,黑发,白衣,血指,黑刀,腿部肌肉紧绷,看准时机一跃而起,跳到触手背上,看似干枯的鳞片实则极其滑腻,鳞片布满触手,抓着鳞片之间的空隙才能稳住身体。
举刀,阴气凝聚,血气也攀附而上。
“斩!”
极近的距离下一发刀气贴脸而出,崎岖的鳞片直接轰开一道口子,大片大片的血液从伤口里涌出,仿佛十几天放坏的臭鱼烂虾,腥臭的味道晕人脑袋。
章鱼的味道让我的脑袋发晕,疼痛让章鱼发狂,扣住鳞片的手在影子的极力控制下紧紧拉住,才没有掉下来。
“大人,吸血虫!”
影子的声音在脑子里出现,一阵刺痛使晕着的脑子稍微清醒过来,往手臂看去,一根根地红色血管状的东西刺破皮肤在吸取我的血液。
这血管状的东西是章鱼身上的寄生虫,以鲜血为食,对血气也是极为敏感。
“白囚”
诡化的手臂恢复原样,一只枯槁的仿佛农村老人手凭空出现,利爪直接斩断血管,鲜血也随之喷出,在鲜血的刺激下脑子彻底恢复清醒,直接闭气,白囚清除好手臂上附着的血管,手臂再一次变回。
弯腰,伸腿,在触手上瞬间借力,一跃至空中,解除附身,恢复成原样。
“五!”
五只白囚出现在身后,随后没入我的身体,此刻我已经不能算作正常人了,乱糟糟的长发托至后腰,裸露在外的一双手掌好像脱水的干尸,依旧是白衣黑字,不过胸前的【囚】愈发的模糊,匕首被我收了起来,利爪变得有五厘米长,不再适合握刀,
我以一双利爪为刀施展刀罡,阴气攀附而上,干枯的手臂再一次变得充实,肌肉青筋暴起,贴着章鱼的触手挥下,四大一小五道刀气挥在章鱼触手上,如刀切豆腐一样,粗壮的触手直接拦腰斩断。
“轰~~!”
半截触手掉落在地上,一地的鲜血倾盆而下,而这些东西吸引了不少掉落在地上触手里的吸血虫吸食,密密麻麻的缠绕在一片令人发毛。
现在出现的触手有三只,已经被我砍断一条,剩下的半截因为疼痛蜷缩在一起,构不成威胁,而剩下的两只触手被江白诱住,但是因为手臂断了一条的缘故剩下的两条手臂直接向我挥来,在半空中的我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
“老白,救我啊!”
远在一边的江白还不等我呼喊,就已经向我这边“瞬移”过来。
黑色的身影在空中忽闪忽现,只留下一片黑雾,真是赞爆了!
两个触手夹击而来,而江白却是先一步到达,揪起我的头发瞬移出去,两只触手相撞发出“啪!”的一声,就好像有人在你耳边放炮仗一样。
江白带着我一路瞬移,只是看见眼前一黑,然后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经过三四次瞬移,直接瞬移出二十几米的距离,这也花费了江白不少的力气,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也解除了附身,白囚带来力量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消除的副作用—灵魂的寒冷。
只有催动浑身的血气才能缓解一下副作用,而五只白囚附身的副作用不知道几个月才能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