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衣脱了。”这话一出,小么的头都快埋到□□里去了。
夏小初哑然失笑,怎么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以防他把自己给烤熟了,之后的时间里,夏小初没再说话,直到行针结束,开始起针:“有什么感觉?”
过了好一阵,夏小初已经起完最后一根针,小么才不太确定的迟疑道:“开始有点酸,还有点胀……后来,又有点热,好像,还有点痒。”
夏小初忍俊不禁,咧唇笑出一口白牙:“一开始不适应是会有麻麻痒痒的感觉,就好像有蚂蚁在经脉里爬,过一阵,等适应了,这种感觉就会消失。出去后,别急着突破第二层,先把第一层巩固好。”
说到练功的事,小伙子脸上的红晕终于退下去了。夏小初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要不然让人看见他红着脸从她这里出去,还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联想。
“多谢师父,我知道了。”小么出门前,突然朝她鞠了一躬。
夏小初被他这声“师父”叫的一个愣怔,等她反应过来,门口哪里还有这小子的人影。
这一天,来找她打通经脉的有九人,比夏小初预计的要好,她原本想着第一天能有五、六个就不错了。而其余七人也在之后两天先后突破到第一层。
第三天傍晚,夏小初和秦琸易再次来到峡谷,奔腾的水流已经平缓,水位也下降了许多。崖壁上露出一截被水泡过的岩石。
看着谷底缓缓流动的河水,夏小初神色轻松的问一旁的秦琸易:“有什么打算?”
秦琸易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明天早上六点出发。”
夏小初一听就明白了,明天早上六点退潮,他这是想趁着退潮,水位低的时候过河。
“为什么不从红水河绕过去?”峡谷水位下降,红水河连着峡谷,肯定也降了。
秦琸易往红水河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冷吐出三个字:“太费时。”
“但更安全不是吗?一百多米深的峡谷,任何一点闪失都有可能摔的粉身碎骨。”夏小初企图说服他:“我们只要扎几个竹筏,从红水河绕过去,就会安全的多。我看过,之后几天都不会下雨,我们最多只需要两天就能绕到峡谷对面。从峡谷走,一上一下,再加上过河,也要一天时间。你看,这么一算,其实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不是?”
她说了一大堆,结果这家伙只酷酷的回了她四个字:“半天足够。”妈蛋,半天了不起啊,信不信她嗖的一下飞过去,一分钟都不用。
夏小初气得心肝疼,一甩头,转身就走:“你是队长你说了算。”
第二天一大早,队伍拔营出发。大家赶到峡谷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因为退潮,谷底的水位要比昨晚傍晚低很多,只剩中间细细一条。
“这样看不准,得要下去才知道,”秦琸易抓住一根藤蔓,腰上绑着安全绳,站在悬崖边上:“看我的手势。”
“注意安全。不行就回来,千万别硬来。”陆向晨不放心的交代。
最难是从对面崖壁爬上去,崖壁湿滑布满青苔,就算有垂下的藤蔓可以借力,但没有安全绳,还是有很大的危险性。
秦琸易只点了一下头,便顺着藤蔓下去了。崖壁上长了很多蒿草,很快就看不见他的人影,众人只能在崖顶焦急的等待。
时间在这一刻过的特别缓慢,似乎等了许久,又似乎只是转眼见,突然有人大喊一声:“队长在那里。”
说话的是李峻,狙击手,视力和观察力都优于常人。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对面崖壁上攀着一人,正以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速度往上爬。
“队长爬得好快。”李峻视力好,看得最清楚。
夏小初撇撇嘴,显摆。
五、六分钟后,秦琸易顺利爬上崖顶。片刻后,对面的崖壁上垂下一根安全绳。紧接着就见秦琸易站在一处相对空旷没遮挡的地方,对着这边打了几个手势。
“水深一米五至三米,没涡旋,安全。”陆向晨实时翻译,主要是说给夏小初听的,因为其他人都能看得懂。
安全的意思就是没发现有鳄鱼或食人鱼之类的东西。
第二个下去的是一组组长王凯,接着是一组的其他组员,接着是二组,再是三组、四组。
等四组的最后一个队员下去,陆向晨看向夏小初:“你先下,我垫后。”
夏小初摇头:“你先,我在你后面。”开玩笑,她才不要用爬的。
“不行,我不放心,还是你先下去。”陆向晨拿着安全绳走向她。
夏小初赶紧闪身避开:“我用不着这玩意。来来来,我帮你绑上,你赶快过去吧。”说着就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安全绳,不给他拒绝的时间,三两下就给他绑上了:“赶紧的,都快中午了,再磨磨唧唧下去就错过饭点了。”
“那我在下面等你。”陆向晨抓着藤蔓,想想还是不放心。
夏小初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用等,顾好你自己就行。”
等陆向晨下去后,夏小初收起安全绳,这东西之后也许还能用上。背上行军包,夏小初提气一跃,身体就如乳燕投林般飞向对面崖顶。
因为只剩下她一个,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在她收安全绳的时候,目力最好的李峻便已经惊叫起来:“夏军医为什么要把安全绳收起来?”